城东十余里,静寂伴水依。泥黄枝叶绿,农夫引源济。寒冬与酷暑,根茎增毫厘。待到秋寒露,红花初旖旎。
这是描写襄县红花的农闲小调,乡间黄土小道两旁长满了本地特产红花。
一位长者驾驭者黑驴大车,车辕边上坐着个机灵的小孩童,车上躺着一位人高马大的年轻人,胸口被鲜血染红。
孩童很关心身后的人,抓着长者的衣袖,咿呀咿呀打手势。
长者笑了笑道:“小虎放心好了,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死不了,他只是在运功解毒。”
一听年轻人中毒,小虎紧张起来,双眼噙着泪水就要往车上爬。
“别动!他自有一套特殊的功法,很厉害的,我都看不明白哩。你碰到他,反倒不美。”
摁住小虎,长者警告了句。
“咿呀咿呀。”
小虎打了一连串复杂的手势,双手抱拳,在车上给长者磕头。
“哈哈哈。”
懂了大概,长者爽朗大笑道:“我哪有这么厉害,杨晟雄在襄县一带赫赫有名,我二人虽未交过手,硬拼起来可能会胜他一招半式。你那大哥哥才真是狠角色,后武单挑先武闻所未闻,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还藏着手段哩!”
小虎忽闪着大眼睛望了望年轻人,心里充满了敬意。
“咿呀呀。”
“想学武?得吃苦!来,再吃块干肉脯。”
长者笑了笑,从包裹里取出一块干肉脯递给孩童。
小虎赶紧接过来慢慢啃,他知道这干肉脯是好东西,吃进口中凉丝丝的,舌根上的伤口感觉都不痛了。
“要么......给我也来一块。”
突兀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吓得他差点弄掉手里的肉脯。
“咿呀咿呀...”
小虎兴奋地回头,就看到年轻人早就清醒,脸色白的吓人,精神好像好了很多。
苏原一直都没昏迷,只是身体痛得厉害,夺命丧魂钉的毒素好像附骨之蛆缠在十二道筋脉中,似乎体内那种神秘的能量能克制毒素,感觉已无大碍,就是肚子饿的发慌。
“我这肉金贵的紧,五两银子一块。”
拿着一块干肉脯晃了晃,老者一副生意人嘴脸。
“成交!”
苏原递给小虎一锭银子,长者递给小虎一块肉干。
小虎彻底糊涂了,印象中,周老爷子没这么小气啊。
怎会不知小家伙所想,周老爷子笑道:“你的这位大哥哥不差钱,我却不富,他给的越多,给你淬体的药性也就越好咯。”
正如此人所言,苏原的确留有后手,能率先斩落敌人首级,这么做的结果就是毒气攻心,随便进来一个衙役都能生擒了他。
“多谢老先生相救,在下苏原。”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句话可是你说的!苏义士别再说老小儿是个麻木不仁的人就行了,哈哈哈。鄙人周洵,能结交苏小哥荣幸至极。”
周洵哈哈大笑,应该是个爽快的人。
“岂敢,周老爷子谬夸我了。您这是将我何处带?”
苏原看了看四周,一片绿油油农田,他不禁问了句。
“能往哪里带,当然是回家了。过了周家铺只需两里路程,苏义士先到家中养伤,好了谁肯留你。”
“什么!”
苏原惊呼道:“您这是去周家铺吗!”
“你个外地口音的年轻人也知道周家铺?”
回头看了看,周洵怪声问道。
“我这趟襄县之行就是要去周家铺的,这太好了,周老先生听说过铁剑门吗?”
这名苏姓年轻人本质很不错,周洵点了点头。
见状,苏原大喜,忙声道:“实不相瞒,我家兄长推荐一部功法,可惜是本残卷,功法来自铁剑帮帮主,那人除了写得一手好字,恁吝啬,给本功法不仅是残卷,还是残卷中的残卷......”
周洵的神色很不爽,他冷冷问道:“你家兄长哪个?”
“周光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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