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容县西门城防发现异样,燃起狼烟。
大批人马哗啦啦奔赴而来。
不多时,就见远处出现很多衣衫褴褛的灾民,跌跌撞撞逃亡命,更远处,数百穿着奇装异服的大汉高举兵器,双腿就踩在马背上,口中发出奇怪的哨声,试图追上这些灾民。
人哪能跑得过马匹,腿脚不便的灾民很快就被追上,那些亡命之徒举刀就砍,惨叫声离老远都能听到。
似乎有些不对劲,苏原凝眸远眺,须臾,面色微变。
“传令!”
一旁,信号兵上前领令。
“加强东门城防,均衡南北两门。”
“喏!”
顷刻间,三注狼烟焚燃,一注稍粗,两注稍细,号令声中,城上、城内大批盔甲兵士立即行动。
灾民发疯一样奔向容县西门,城池上,兵士们呼吸沉重,纷纷望向主心骨。
“重弩手准备!”
一声令下,百十张重弩高举,纷纷瞄准远处。
“放吊桥,传令轻骑小队出城迎敌!”
早就等待这一时刻,兵士拎刀剁断缆绳,转轮急速旋转,厚重的吊桥轰然倒地,瞬息间,一支五十战马组成的队伍冲出城池。
见有部队出城,那些匪徒不敢恋战,纷纷调转马头,向远处逃窜。
大批灾民涌向吊桥,出击的轻骑部队纷纷跳落下马,将那些落单的灾民扶上马,声声催促快些,再快些。
期间,苏原显得格外小心,他一直左右环顾,倘若这时候杀出一队匪徒,势必造成大批灾民的伤亡。
好在有惊无险,直到最后一匹战马消失在城池下,吊桥被十余位大汉奋力吊起时,前前后后用了大约半个时辰。
忽然,东门方位滚滚浓烟,更伴随轰鸣的爆破声。
果然,西门只是个幌子,这批狡猾的匪众偷偷云集在东门,已经开始围攻城池。
一群冥顽不化的乌合之众,难道他们真以为能跟正规军抗衡吗。
即便不想动干戈,避免跟匪徒们正面冲突,苏原实在想不通他们哪来的胆量,总觉得这次围攻容县并非表象的简单,既然你敢来,大天王也好,一群魑魅魍魉也罢,不杀一批难以服众!
“速速将这些灾民严格控制在纠武区,尽量安抚他们的情绪,一个都不能放出!”
“遵令!”
“传令轻骑部队,三声锣鼓上马,五声锣鼓列阵出击!今日苏某要开杀戒,割下大天王的脑袋祭旗!”
...
...
“报!”
县衙前火光冲天,站满了惶恐不安的居民,忽听有人来报,呼啦啦闪出一条宽大的通道。
县令蔡文澜手持长剑,踉跄着冲下台阶,紧张望向飞奔而来的快马。
“报!东门大捷!威烈将军传令,即刻垒灶做饭,犒赏轻骑大军,全城普庆!”
当啷。
伴随长剑落地,一颗紧绷的心也踏踏实实落地,蔡文澜持剑的右手剧烈颤抖,他不得不用左手握住右手腕。
“县丞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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