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我刚刚的也是错觉？要不还是别把眼睛睁开了吧！
“把眼睛睁开，赶紧的，别墨迹。”
周一凡乖乖地把眼睛睁开了。
周一凡的眼睛可以看到魔法的本质，不需要闭上眼睛来强化感受，他能看到魔法本质是个什么原理，到现在他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因为他身上哪个奇怪的技能或者职业特性亦或者什么特殊属性的影响。
但很有可能，他不仅能够看到魔法本质，还能看到内力也就是气的本质。
这一点墨子雨自然也能想到。
但之所以要求闭上眼睛不是为了让周一凡去感受魔法或者内力，而是让人通过黑暗来达到内心的宁静，从而达到脑子放空的状态，之前让他们跑圈感受到累是相同的道理。
但显然周一凡一直没有生出内力，是某些地方出了问题。
可能正像周一凡说的那样他已经做到拥有气，但没办法看到火苗导致无法操作气。
气是比魔法更加缥缈的存在，墨子雨她虽然可以感受到别人释放的魔法，但很难感受到别人释放的气。感受到气是一件极度困难的事，这世界上能做到的人很少，杨净寒勉强算一个。
当然也可能是别的问题，但换一种方法终归是好的尝试，毕竟此时的结果有些不尽如人意，应该是出了问题吧？要不然是因为周一凡太笨了？
周一凡睁开了眼睛，认真地看着眼前的火苗，他很快就发现了问题。
两个人是盘膝坐着，几乎等高，这火苗就在周一凡正向的眼前，而在火苗后面就是墨子雨的脸。
周一凡很难集中注意力在火苗上，眼神总是飘忽不定试图飘到火苗的后面。
终于他成功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墨子雨的脸上。
墨子雨不可能认真地去看周一凡的眼睛，只能用余光看个大致。所以她根本没发现，两个人的视线也没有因此对上。
只是看了一小会儿，周一凡就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虽然想要做到感情上豁达，但本质上对于这种事还是腼腆的。
他移开了目光，下意识的就因为习惯目光往下移去。
墨子雨地穿着不是很暴露的那种但窈窕的身段也不会被衣服完全挡住，至少在周一凡地眼里这有些太刺激了，有些血脉喷张的感觉，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周一凡的目光再往下移。
墨子雨此时是坐着的。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周一凡觉得自己就是个老流氓，但他的目光却没办法继续往下了，因为即便是此时也已经很勉强了，再往下就没办法装成是在看眼前的火苗了。
周！一！凡！有什么好怕的！
周一凡下定决心，这一次坚定了决心后，目光放在了墨子雨的脸上，完全忘了他真正应该做的是将目光集中在眼前的火苗上。
下巴介乎于尖锐和包子脸之间，周一凡搞不清楚这太多的门门道道，但整体给周一凡的感觉很舒心。
嘴唇饱满圆润，不像周一凡的秋天一来就干燥的不行，涂润唇膏也不管用老往下掉皮儿，说实话就算墨子雨的嘴唇此时也在掉皮儿……想什么呢？不可能，不过即便再幻灭再不能细品，周一凡依旧喜欢和墨子雨相处的这种感觉。
鼻子小巧，皮肤白皙柔嫩，不像周一凡……不要想这些煞风景的。
脸颊肉肉的，很萌很可爱地感觉。
眼睛很明亮，不算大也不算小但足够澄澈，就好像……
视线对上了。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停止了，至少周一凡此刻的呼吸是这种表现。
周一凡没有了那种与生俱来的腼腆，他的眼神从最开始的聚焦，慢慢扩散，他从只盯着墨子雨的眼睛变成了看着她的整张脸，整个人。
她觉得他有一双和她一样的眼睛深邃见底，好像不是在看着她，而是看着她的前世今生，她能感觉到那目光中并不炙热但足够真挚地情谊，亦如高中三年同窗时候的纯真。
她不知道。
他更不知道。
火苗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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