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先发制人,如果坐等司马青上门挑衅,估计红河村那帮自己还胆小的职员就都成逃兵了。
影不影响执法队的士气不说,反正红河公司散架是肯定的,好不容易熬出来的局面。
无论胜负都是惨淡,李崇文干脆把青壮集结起来,执法二队还需要补充队员。
为免大战伤及无辜,李崇文给所有公司老弱妇孺职员放假,连续工作一年多了,莫名其妙的长假令许多人已经人心惶惶。
放假的人员化整为零,红河村留下的五百多年富力强的青壮在执法一队的带领下,每天开始紧张的训练。
每次都是临时抱佛脚,这帮人的战力估计有点悬,北城帮那些强人,可不是以前西城这点靠关系站住脚的地痞。
除了吩咐二队进城打探,李崇文一直在思考如何智取。
打探的人员回村,令李崇文的心更加冰冷,司马青手底下足有一百五六十号人,各个都是武艺高强心狠手辣。
据说几个当家的都带人回了码头,司马青原在码头就五十来号人,一直以来李崇文都以为是北城帮的全部人马。
红河村真正能上阵的不过就是四十多个长期训练的执法队员。他们是脱产人员,每天上午都要操练,基本能保证不怯场。
想着以一敌一,至少也有五分胜算,五百呐喊助威的青壮只有不乱阵,还是能吓住他们的。
只是司马青常年混迹黄河之上,自然沿黄河一带都有据点,这次聚到一起,目的不言而喻。
情报还告知,这一百多人,人人都有拿手的武器。红河村包括执法队,一把铁制武器都没有。
明朝对武器管制很严格,明初时几户人家共一把菜刀,还要登记在案。
明末虽然松懈许多,但一般人持有铁质武器,一经查获都是按杀头处置。
这帮北城的人,估计早就不把官府放在眼里。难怪孙老狐狸要借司马青的刀,这刀还不是一般的好用。
正在李崇文准备先下手为强,红河村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来人自称南城黑山豹的使者,李崇文看着这个眉目粗犷的汉子,心道“这下东南西北凑齐了”
来人开门见山要求结盟,李崇文一听缘由,才知黑山豹与司马青向来有宿仇。
几年前的荥阳是孙老狐狸一个人的地盘,后来司马青带着一帮码头劳工,不服孙老的管制,杀了码头管事,自立门户。
这帮劳工也是厉害,占了码头开始勒索过往了客商,要知道黄河每日船运繁忙。
很快,司马青崛起,不甘心住在简陋的码头,开始占据北城一带,各种为非作歹的事搜刮财富,收拢流寇。
正值两虎相争,西城帮和黑山豹趁虚而入。把荥阳当成自己地盘的司马青,以一挑三大战一场。
后来其貌不扬的西城帮幕后人物出手警告,司马青只能退出荥阳,一直对西城帮后面的人心怀畏惧。
没成想被一帮刚冒出来的毛头小子把西城帮老大给宰了,真是出人意料,那些人竟然没找红河村的麻烦。
谨慎的司马青打探到这红河村之前不过是一帮流落街头的乞丐,于是爽快的答应了孙老头。
聚义堂前,司马青聚集其他几个码头的当家,商量攻打红河村。
“俺说老大,商量个屁,俺铁三带几个兄弟冲上去,一刀砍掉那个叫啥,李崇文的小毛头,那帮叫花子保管个个吓的屁股尿流的”
“就是,三当家说的是,一帮叫花子有什么好怕的,咱们一百多号兄弟个个都是身经百战”
“二当家的,你怎么看?”司马青懒得理会铁三等的吵吵嚷嚷,微笑的问身旁的智囊二当家。
“这姓李的当初能不动声色的取代西城帮,多少还是有点本事的。”二当家说道:“就红河村那帮人不足为虑,我就想不通一个问题,当初我们差点得罪的那帮人”
“怎么就没把姓李的怎么样?”二当家想起当年的过往,就气的牙痒痒。
司马青也回忆起当时那帮如同鬼魅的人,自己一个耳朵就是当时给为首一个叫七哥的切掉的。
不过司马青心里丝毫没有愤怒,有的只是恐惧,对啊?怎么就没动红河村那姓李的。
或许这也是他迟迟不敢马上动手的原因,行走江湖越久,越是对那个叫“北斗”的神秘组织心怀畏惧。
“或许他们转移了,或许”司马青想着若能在荥阳城立足,必定要赌这一把。
良久,司马青道:“先下战书”如果那帮人要插手,估计很快会浮出水面,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李崇文接到战书答应了黑山豹的结盟,黑山豹给李崇文的印象很好,之前就放言手下人不要动福利彩票。
再者黑山豹行事光明凛落,不像司马青阴狠毒辣不择手段。
第三天,李崇文就见到传说中的黑山豹,一个相貌普通的中年人,一副武者打扮,穿着劲衣,手下也尽是绿林好汉的模样。
李崇文觉得他说的唇亡齿寒很有道理,如果红河村被司马青取代,原本就实力雄厚的司马青自然不甘偏居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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