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总，那个女人被警察带走了，还有这个小女孩……那女人认定是你的女儿，说是可以验DNA，所以我把她带了上来。”
季亦轩低下头，看了看小女孩。
她缩在角落里，不哭也不闹，但明眼人都能感觉出她的恐惧。
季亦轩打着手语：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抬起头盯着他，她的眼睛很大，皮肤很白，脸颊上还挂着丝丝泪痕。
季亦轩微微皱眉，蹲下身子，看着她，张唇：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眼中的戒备逐渐消散，她伸出手慢慢抚上季亦轩的脸庞。
小小的肉肉的手掌在他脸上传来阵阵温暖，季亦轩勾起嘴角，抬起手覆盖上她的小手。
良久，糯糯的声音发出，“我叫陈艾艾。”
季亦轩挑起一边眉毛，单手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朝着助理打着手语：验一下DNA。
不知为何，他竟觉得这个小女孩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怎么?不会告诉我，你吃醋了吧？”
顾暖斜眼撇了一下方宇飞，“我只是出来透透气。”
方宇飞笑了笑，“透气透气……对了，如果那小女孩真是季亦轩女儿，你是什么感受?”
“我……”顾暖心口一痛，沉声，“我能有什么感受?他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
她顿了顿，继续道，“就算是他结婚生子了，和我的生活也没太大关系。”
方宇飞懒散地靠在墙上，打量着她那冷怔的表情，不由笑出了声，“你们两个人啊……”
顾暖愣了愣，转身进了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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