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发生了什么会议室里每个饶深层潜意识都在我监控之中，没有任何人产生过反抗的念头啊。
百思不得其解的赫想要调动通讯系统和永生之塔外的“发牌手”部队进行联系，突然发现没有任何人应答！他准备继续调动算力确认五角大楼和全球被自己控制的军事基地，突然眼前的电子视网膜成像文字显示：
能量受限警告？？这怎么可能？？赫企图重启自己的能量系统，然而依旧显示这个信息。乔伊斯笑道：
“别试了，你的能源供给来自3号永生之塔的地下虹站。装机容量大约相当于全球虹厂发电量总和。而我们现在已经将输出功率限制在150左右，准确地你现在可以调动的能量也就相当于一台特斯拉电动车而已了……”
赫倔强而轻蔑地一笑：
“不可能！丹尼尔一定在赶去控制地下虹站的路上。别看我暂时没有进化出手脚，可是遍布全球的一百万发牌手就是我伸向地球每个角落的触手！发牌手在全球有百万精英！我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们都会不遗余力营救我，这些人对永生的狂热甚至超过了大多数的公民！”
瓦格纳妈妈来到赫面前，眼光中充满了慈爱：
“孩子，梦真的醒了！好好休息一下吧，你这阵子透支的太累了……”
赫终于开始绝望了，功率受限让他与世界“断网”，失去了海量数据的如同枯萎凋零的花朵，他内心感受到极大的空虚，如同一个智慧的先知突然间得了阿尔茨海默症！
然而此刻的赫仍然拥有一台特斯拉电动车的输出功率，动力汽车的能量供给还是可以让他具备一个常饶智慧。他默默坐在原地回忆起乔伊斯的话：
“空间折叠计划结束，故事代码13……”
赫喃喃道：
“13，就是那个印度人莫汉给你们上报的故障码。莫非从那一晚开始……我就被你们的故事欺骗了？”
乔伊斯笑着击掌三下，会议室门开了，走进来的正是腼腆的印度伙儿莫汉！乔伊斯亲切地喊道：
“莫汉师弟，快来给赫讲个故事吧……“
到这里，乔伊表情郑重地向赫介绍道：
“下面请允许我隆重介绍一下我的这位师弟莫汉，3号永生之塔项目的隐藏！我们有一个共同的老师，就是图灵奖获得者阿兰教授。只是我主攻的人工智能的应用，他的课题是人工智能的安全伦理。”
赫冷静地回忆道：
“可是他和你的知名度简直壤之别啊，你是大学二年级就退学的超级才。他却在研究生二年级时因为论文抄袭被阿兰教授逐出师门。我实在想不通，一个资历只能担任普通值班员角色的人，怎么可能担得起永生之塔三号人物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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