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不甘心,总是想着抓住,可越是握的紧,越是想表现,越是什么都抓不住。
曹芳擦了擦眼泪,没再说话。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亲娘,所以哪怕实在难过,宋小桥依旧继续劝慰着:“娘,你等不了一两个月,那等一段时间好不好,我爹知道了没人心疼他没人照顾他,肯定也会托人来找咱回去的。”
她摇晃着曹芳的胳膊:“娘你就听我一次行不行。”
曹芳沉默着,没有回应她。
晚上自然还是要下兔套子的。
母女两个,罕见地,全程都没有说话。
第二天早上,套住了八只兔子。
这是最多的一回。
宋小桥扛回了兔子后,睡了个懒觉。
一大早起床,趁着曹芳去了地里挖野菜,她留下一只兔子,然后把剩下的藏在了何老师的房子里。
哦,还有她自己存的那些个钱。
这才继续和招弟一起剥兔皮。
这是又要吃兔子。
曹芳回来后看着老心疼了。
毕竟,家里的宋建树连看病的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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