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九舒侧头就看到舅舅合了扇子趴在自己身边的栏杆上,于是把玉铃重新塞回衣领里:“舅舅,你有没有见过黑色雕着龙的图腾?”
云邕听后很明显的顿了一下:“大概见过吧,怎么?”
乔九舒告诉了他那个带锁的小盒子正在自己屋里,然后似是自语般呢喃:“我还以为是母亲留下的东西呢。”
“谁知道呢。”云邕回过神站起身拍拍她消瘦肩膀接过话:“过些日子不是要跟舅舅回家吗?你外祖父肯定晓得。”
云邕离开之后,不远处的树上有道身影闪出站在乔九舒身边,在她有些懵逼的注视下一言不发拉过她的手展开,用指尖细细画着什么。
“对!就在这样的图腾!秦鹤叔叔你见过吗?”
秦鹤所画,就是那个盒子锁扣上的图案,丝毫不差!
他不能说话,就指了指乔九舒胸口铃铛的位置。
“你是说……跟我母亲有关?”
秦鹤点头,又做了两个字的口型,说得好像是——
“漠北?”
这回秦鹤不再有什么动作了,一闪身就不见人影,留下乔九舒一人独自坐在栏杆上,隔着衣裳攥着胸口玉玲,脑海里绕城一团乱麻!
母亲与漠北有什么关系?
那盒子该怎么打开?
舅舅突然带回来的秦鹤又为什么知道这些事儿?
“咕……咕……”
再次被鸽子强行打断思路的乔九舒烦躁到一张小脸皱成一团,恶狠狠的眼神“嗖”一下如刀刃般射向那只蠢鸟!
“咕咕……”
可是人家鸽子什么都不知道,还兴高采烈落在云邕刚才趴过的栏杆上,又用脑袋挠了半天,从“胳肢窝”里叼出个小纸条。
乔九舒已经知道了这家伙是谢裔养的,不耐烦接过展开,却发现纸条上沾染了血迹,只有潦草三个字:
“急,速来”
哪怕她再不愿意接近谢裔,也不能全盘否认自己确实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他出事的复杂心情。
只是眯着眼稍想了一瞬,乔九舒很快就做好决定。
从栏杆上站起身拍拍灰,拧着眉看了眼院子外面空无一人的小径,咬咬牙运起轻功,鞋尖点过水面不留痕迹的在这庄园里消失不见。
……
院外小路上:
“你都告诉她了?”
秦鹤面无表情点点头。
“我就知道!”这可把云邕气得攥着扇子一拍脑门儿,叹口气然后又拿扇骨戳他脑袋:“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顺其自然!”
他秦鹤若是能做到顺其自然,现在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有口不能言的地步。
翻个白眼秦鹤头一次走在云邕前面不搭理他。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否则怎么可能任由他在乔九舒身边留了半天连个屁也不放?
没一会儿迎面遇上浩浩荡荡的人群,秦鹤远远看到人影就闪了身窜上树躲着,留下云邕一人应付这些家伙。
“云邕先生,我寻殿下有要事,她可还在?”
宓闲怎么跑来了?
云邕看他神色匆忙不似作假,扇子随手一指后头院子:“刚才还在里边儿喂鱼呢。”
这一指,感知放出去却没有收到任何熟悉气息的回应,神色突然恍惚的一瞬恰好被宓闲捕捉到。
“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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