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雨轩紧紧的捏着听命符,还是没有贴上去:“我们蔡家就因为我爸生不出孩子,才与恶魔签订契约生下的我,周围所有的人都说我是小恶魔,是妖,是魔鬼,我妈妈依然很开心,非常疼我。”
白霖没想到他的身世竟然是这样,听上去很心疼:“那你小时候肯定很孤独吧。”
蔡雨轩摇摇头:“不,有个很爱我的妈妈,有个哑巴爸爸,过的很好。”他紧紧的捏住拳头:“好歹我们家还有后,虽然是一个恶魔孩子,但还是有孩子,而兰凌家也是独生子,他们绝后了啊。”
白霖下意识的退后,她从未想过一个人类没后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说话都有些底气不足:“你朋友真可怜。”
“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没办法改变,这或许就是他的命。”蔡雨轩把听命符纸撕碎:“你还是动手吧,我不能看着更多的家庭绝后。”
“不是我,你到底怎么才肯信。”白霖已经到了抓狂的边缘。
“那间屋子有你画的画,我实在无法相信那个人不是你。”
“好,是你非得逼我的。”白霖把自己的画术笔一折两断:‘如果我是契约使者,这就是我的契约笔,现在掰断了,就再也无法签订契约,以后也不会有人绝后,这样你满意了,开心了。’
“为什么你宁愿断笔,也不跟我动手。”蔡雨轩想不通。
白霖走在他的面前:“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知道吗?我是人,也有感情,在那一个月里,我像是着了魔一样对你痴迷。从早上梦中的你把我唤醒,到晚上看不见你孤独。为你做模特,为你脱衣,还为你做出那种没自尊的事情,你以为我不要脸吗?还不是因为心里有你,现在让我对你动手,我又怎么下的了手。”
蔡雨轩他不是正常人,不会因为几句话就乱了方寸,反而她更符合契约使者的标准,这种难以抵抗的魅力,是没有男人抵挡的美人计。契约解不开,那支笔也断了,是不是契约使者都已经不重要。
在医院里宋月如不能动,还是笑的肚子疼,什么女人遇见这种钢铁男,都是对牛弹琴:“忽然发现你还是挺可爱的,这种连我都心动的美人计,你硬是不上当,现在真怀疑你是不是真的不是男人。”
门口传来声响,蔡雨轩的听觉很敏锐,白霖立马把自己的头发捆好,一起把门打开,只见兰凌躲在地上抽泣起来,原来他一直在偷听。这套说辞蔡雨轩不信,但是兰陵信了,他兰家到这里,真的绝后。
蔡雨轩最后抱着希望:“你看看她是骗你那个女孩吗?”
“不是她。那女孩比她温柔。”兰凌擦拭眼泪,不想再让人看见他哭。
白霖是又同情,又生气,竟然有人说自己不够温柔。
蔡雨轩受伤很重,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要回去泡热水修复:“我们回去吧。”
临别之时,蔡雨轩把契约笔递给她:“没有画术笔,你就没法画符纸,这只笔就送给你,有时间我会来给你送好吃的。”
白霖打心里喜欢这只笔,但她不能接,以蔡雨轩的聪明,只要接了,就有办法判断出是不是契约使者,这也是试探,她摇摇头:“不要,万一又怀疑人家去断别人的后。”
看她那么坚持,蔡雨轩把笔收了回去:“谢谢你的禁锢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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