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仕缘回到家中,就被叫到宗祠去了,正想着如何将此事圆过去。
刚一进门,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家法打来,打的柳仕缘哇哇直叫。
“谁让你去堵桥的!你知道,有些事别人能做但你不能做!告诉我,谁让你去的!”
柳仕缘愣了愣,想起某本书里出现过的这句话,还有后面的那句“有些事情只能做,不能说”,于是赶忙给自家爷爷使了个眼色。
“不能说!”
“什么!?”柳儒信呆了呆,更加愤怒了:“你是觉得你翅膀硬了?”又是一顿竹笋炒腊肉!
发泄心中愤怒之后,又问道:“说不说!?”
捂着火辣辣的屁股,柳仕缘心里别提有多着急了,“不能说……啊!”直接抽打过来,让柳仕缘想躲又不敢躲。
“呵呵!好一个不能说!我今天非让你说不可!”
“啊……啊……爷爷,真不能说啊!”
“不能说啊,爷爷!不能啊!”
不能说的柳仕缘心里那叫一个急啊,平常挺机灵的爷爷,今天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我那可怜的爹爹呀,我总算是知道您老为何这般害怕爷爷了,这抽的可真重……
也许是觉得打够了,把以前所有的气一次性都给出了一样,柳儒信停了下来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出去吧!我已经知道了!”
如蒙大赦,正想逃离的柳仕缘脚还没迈出去就僵住了,心碎的说道:“爷爷……您不会就是……想打我一顿……所以……”
说着说着眼泪啪嗒啪嗒的就掉下来了,苦的那叫一个伤心难过,惊天动地啊!
听得外面的中间人一个激灵,赶紧跑到自己房间紧紧抱着自家早已韶华不再的夫人:“夫人……”懂意思的柳夫人立刻紧紧的抱着自家夫君,显然是熟络的不行。
而另一边的宗祠,
“你明白了吗?”
“孙儿……明白了!日后定当收敛本性,做我柳家支柱!”
只是,不断留下的悔恨的泪水出卖了他的心情:殿下啊殿下!您那六个“啧啧”可是把我坑惨了啊……
另一边莫名打了个喷嚏的鼎云可不知道柳仕缘的遭遇,就算知道了也多半就是一句“活该”!谁让你是柳大相的孙子,我早就说好要往你头上甩锅的!
“殿下……这么多银两,咱们该怎么处理呀?”
卢雪盈望着眼前大堆大堆的银子双眼发亮,虽然不知道一两银子代表什么,但是总归是知道很多就是了。再说了,就算是亮闪闪的看着这么多银子也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不是吗?
是的,人类的快乐往往建立在同类的不幸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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