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需要。
甚至，觉得是肮脏，厌恶，讨厌……重重复杂的情绪让她痛不欲生。
如果不是为了她的亲人。
随时都能和他同归于尽。
这样的恶魔留在世上，只会残害更多的人。
靳皓笙的脸色铁青地难看，攥着她的手因为愤怒，愈发的用力，弄疼了她的手。
“痛，放手！”
“你也知道痛了？”靳皓笙紫唇咧开恶魔般的笑，浑身散发着一股可怕的气场：“既然如此，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悔。”
话落，他狠狠地甩开手。
钟艾站不稳，腰部撞倒了后面的洗漱台，痛得她脸色发白。
这个该死的混蛋！
女佣见到靳皓笙离开，立刻上前搀扶着她，好心劝说：“少奶奶，既然少爷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还要激怒他？”
钟艾垂下眼帘，掩盖眸底那层水雾。
他的好，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她承受不起。
*
之后的几天，靳皓笙再也没有出现。
钟艾倒是乐得自在。
只要见不到他就好。
不过，尽管他不出现，还是有人在她身边有意无意地提起靳皓笙这几天的动静。
像是故意让她知道。
钟艾完全当作聋子，一切有关他的消息都自动过滤。
“少奶奶，你知道吗？今天有一个女人要住进来。”
钟艾看着杂志，百无聊赖地说：“那又如何。”
就算他每天都带一个女人回来，她都无所谓，只要别缠着她。
小女佣微顿，暗示道：“好像说是那个女人……你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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