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男人点了点头，神色有些失落，原来她有喜欢的人了。
他的初恋还没有说出来就这样死了。
宁城一直低头扒饭，所以比别人吃的都快，一吃完他就起身离开。
卓言兮顾不上吃，迫不及待端着盘子跟出去，身后还有桌上男生的问。
“言兮，你不吃了？”
“不吃了。”
宁城从放完空盘子一直出去，都没有回头看一眼，卓言兮以为他不会发现她的时候，他总算回头，“跟着我干嘛？”
“宁城，我……”
“我们认识？”宁城冷冷地开口，看起来和陌生人差不多。
卓言兮咬牙切齿，快速一字一句的开口，“我是你女朋友。”
“我没女朋友。”宁城看着她这样，忍不住一阵好笑，故意道，随即嘴角上扬一抹嘲讽：“不打算继续隐瞒了？”
“你早就知道了？”卓言兮瞪大眼睛，那他还一直装不认识？
“一个人怎么装两个人，特别是你的演技那么差劲。”宁城低笑出声，只觉得这个女人可爱极了，本以为她没有那么快坦诚。
“怎么可能，我骗过那么多人，演技哪里差，话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卓言兮皱眉，实在想不明白宁城是怎么发现的。
她每一次都是小心翼翼，根本就没有什么漏洞，别说宁城了，她自己都觉得天衣无缝。
“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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