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却发现,古族族长竟然也带着人过来了。
不由得吃了一惊,这里既然是古族的禁地,自己这样谬然来闯,确实说不过去。
但是,他离赌约结束只剩下八个时辰,他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得面面俱到。
因此,立刻现身,对着那守卫道:“大哥,我是云三少,要进入禁地和你们老祖宗相见。请行个方便。”
这守卫像看一个神经病一样看着云三少,接着,提枪便对着云三少戳来。
另一位守卫忍不住还在调笑“这是哪里来的俗世宝宝。滚蛋吧!”
云三少这个时候是安了一百颗心是要一头撞进去。
竟然是硬生生年各地承受了守卫一枪,而且身体继续向前挺进,就像没事情似的。
一杆枪插在身体里,怎么会没事情呢。
只见随着云三少挺进,血就沿着枪杆上,朝着守卫流去。
这不算最渗人,最渗人的是,云三少坚毅的面容,在一点点地向他靠近。也就是说,云三少活活地让枪将身体扎透,然后从他的后背冒出去。
那守卫这时候忙人无计,只得弃了枪,拼命用拳头不断地打云三少,一边打一边嘴里嚷着:“不准进去,不准进去!”
古族却是有很严格的纪律,至少是对他这样处于下位的守卫。
但是云三少在枪穿身而过后,居然咧嘴对着守卫一笑:“多谢!”钻进了树林里。
这个时候,守卫才杀猪一样叫起来:“来人啊,有人进入后山禁区了。”
古族族长们带人正好过来,不由得一愣:“什么人?”
守卫道:“他说他叫云三少。进去找我们老祖宗。”
四族族长不由得相互看着,心里在相互动问:“不会老祖宗真的和云三少这孩子有些交往?”
进入树林,云三少发誓,这是另外一副天地。
这看不起来不是很大的后山,里面竟然是无边无际,就像一个宽阔无比的海洋一样。
但是云三少觉得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这里面没有啥东西。
时不时最让他眼睛一亮的就是有一泓山泉。
他动了坚强意志力,一直向前走。
他是布阵的老手,他可以肯定这不是阵法。
可是,就算是不是阵法,走到两个时辰后,他还是停了下来。
他不是怕走路,而是再这样走下去,只怕是赌约的时间就会消耗在这走路当中。
他隐约有些知道了,自己是走入了一个无边无际的空间。
“哇,熟人的气息!”一双眼睛一下子悬挂上了树木的树顶,死死地盯着云天。
突然这眼睛又说话了:“啊呀我不是还有一坛,从杜康哪里骗来的好酒么?嘻嘻!”
这双眼睛悠然消失了。
接着一阵醉人的酒香在树林里弥漫开来。
云三少不由得大喜。
这里面有酒香,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这禁地里有人住。
他顿时循着酒香再次猛跑起来。
“嘻嘻,果然和你家老祖宗一样,闻酒发狂呢?”那双眼睛再次紧跟着云三少,随着他的身影,也狂奔起来。
云三少越跑越是有劲,浑然忘记了时光真在一点点地消失。
那双眼睛突然眨了眨:“咦,为什么不弹琴唱歌呢!”
顿时,那眼睛下面出现了一张琴和一双手,叮叮咚咚的琴声就像是整个树林都是泉水在流淌。
随着这琴声,有一只只鸟儿踏着欢快地舞蹈来了。
一个沧桑的声音响了起来:“寂寥荒馆闭闲门,苔径阴阴屐少痕。
白发颠狂尘梦断,青毡泠落客心存。
高山流水琴三弄,明月清风酒一樽。
醉后曲肱林下卧,此生荣辱不须论。
萧萧华发满头生,深远蓬门倦送迎。
独喜冥心无外慕,自怜知命不求荣。
闲情欲赋思陶令。卧病何人问马卿。
林下贫居甘困守,尽教城市不知名。”
云三少听得不觉痴了。
这是当朝诗人牟融的诗歌。
平日里云三少少有时间吟哦,这时在酒香之中,听来却是格外的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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