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衣服还没挑好,就听外面两声马嘶,成衣铺又来了两位主顾。一个阔公子、一个小书童,正是张记酒馆吃饭的那两位。那小书童背后除了装银子的包袱,已经多了一卷画轴。那阔公子腰间,赫然挂着那口诛天剑。
谢秃子这一看,有点心虚,赶紧一捂脑袋一遮脸,把自己藏了个严实。其实呢,他已经改了装扮,那主仆二人似乎根本没看出来,径直走到店里,自己挑选起来。人家那身价在那摆着呢,自然直接奔那些上好的江南丝绸。
平素生意并不怎么兴隆的成衣铺,今天还真就热闹了。
那主仆二人刚一进来,于风和刘英也跨门而入。二人经过谢秃子身旁,似乎有意无意地笑了笑。一看阔公子和小书童也在,于风不禁有点迟疑,刘英却依旧气定神闲,自顾自地选着衣服料子,显然也是专挑贵的看。
“谢爷,您要的员外氅。”小二子完全换了个人似的,对谢秃子是毕恭毕敬,按照谢秃子身材挑选了一套合适的员外氅,小心翼翼地放到柜台上。
谢秃子本想炫炫富,可因为那主仆二人在里面,他就不敢张扬了,这便打开小包取银子。
这衣服一两三钱,他自忖带着五十两的银锭子,那是足足够用。可哪知,一打开小包就傻了眼,里面哪有什么银锭子,明明是一块和银锭子有点形似的半大石头。
“嘿,我说谢秃子,拿我们打岔来了?”账房先生和小二子顿时急了眼,谢秃子更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
“他奶奶的,这,这银子,居然被人掉了包!不过你们放心,谢爷我有钱,衣服先放着,我这就回去取且。”谢秃子这话说的是底气十足,毕竟么,家里灶台底下,还藏着三百两呢。
可就在这是,刘英拉着于风笑嘻嘻地也走到柜台,随手把挑来的四五套江南绸衣服甩在柜台上。再看于风,已经换上了一套得体的紫绸苏绣公子氅,头上文生公子斤,下面一双紫绒缎面靴子,霎时变成了一个宋朝公子。
真是人是衣服马是鞍,这么一改头换面,账房、小二子、谢秃子都不住多看了于风两眼,和刚才真是判若两人啊。
刘英看了看几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得意地一笑:“账房,多少钱?”
“哎呦呵,二位公子爷,您可真是贵人金面,出手阔绰,一下子选了这么多衣服,这可就成全我们赵记成衣铺了。不过,这几套衣服真是不便宜,都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不多不少,一共纹银五十两。”账房看二人是生客,显然不是本地人,一张嘴就把价钱加了一倍。
哪知刘英连眼睛也不眨,随手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足足五十两,当地一声撂在柜台上。
账房和小二子,立即眉开眼笑。账房显然经验十足,还拿起那银子不住观看。
他这一看,刘英有点不高兴了,随手把身后的包袱一抖,哗啦啦,叮叮当,又是六锭五十两的大银,一下子全撂在了柜台上。
“你是不是认为银子有假啊,你要是觉得那锭不好,这里这些,你随便挑。”
“哎呦呵,公子爷,我绝没那意思。不过呢,这银子这么大,我得上后面验验斤两,二位稍候,我去去就来。小二子,给两位爷上茶。”说着,账房也不管刘英同意不同意,拿着手里那锭大银,转身就往后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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