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卑鄙小人打到在地!”
这样的声音在兵人群体中汇成一股。
只要程自怡需要,或者说有他这样的意愿,务须多久——至多明天,满载弹药的战机便会在刘主管上班的途中将他轰上天。
对于兵人们这样的反应程自怡只能无奈的摇起了头。
他们的心意是好的,只是手段未免有点太过于激进。
也许自己有必要花点时间给他们好好普及一下这个社会的运转规则,而不是让他们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听命于自己下达的各种命令。
“下一站是XX北站,请要转乘……”
广播中那数年不曾改变的女声响起,将程自怡的思绪拉回现实——下一站就到自己的家了。
站起身的程自怡打算暂时终止为兵人们解释诸如“人脉”、“家世”这样复杂的连程自怡本人都没有在社会的捶打下完全掌握的复杂理论。
接下来需要做的,还是先把庆功宴开了吧。
……
推开自己的家门,程自怡兴冲冲的走到了自己摆放玩具的橱柜前。
此时的玩具们见到自己的主宰归来,纷纷围拢上前来。
“我们胜利了吗!”
被当做民意代表派到最前线的剥副元帅在忐忑中向着看起还留有欣喜的程自怡问出了这样的话语。
“我们胜利了吗?”
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面整个橱柜都在不停的讨论这个问题。
大兵们在心中给予出征的同袍们以祝福,牧师跪在地上不断的向着未知的神明祈祷,巫师玩弄着手中的塔罗寻找着胜利的预言……
每隔一段时间便有信息上交到参谋部,希望足智多谋的参谋们给出一个可以确信的答复。
而现在,程自怡回来了,背着那巨大的旅行包回来了。
答案马上就可以揭晓,可是那早已决定的变数在此时此刻是那么的沉重。
“我的元帅,你是否准备了两份说辞?”
面对眼前在这个用肉眼就可以看出不安的兵人元帅,程自怡没有直接的回答这个简单的问题,心中那份玩性让程自怡打算在将真相说出前让紧张的现场多那么一点点幽默。
“是的,大元帅,我的确准备了两份说辞,一份用来恭贺胜利,一份用来悼念失败。”
对于程自怡的问话,副元帅没有理由隐瞒,他以一个兵人的忠诚做担保,主宰的所有问题只要在他的能力范围内他就会知无不答。
在程自怡归来前智囊团的确准备好了两份稿子——一份是属于成功,一份是属于失败。
并且参谋部找来了口才数一数二的士兵准备在程自怡沮丧于失败之时给予他安慰。
“我猜的不错,你们不会只有一个方案,我的参谋们会为我想到一切。”
肯定的答复使得程自怡的嘴角向两边微微翘起。
微笑,简单的微笑,但是除非是微动作心理学的学术专家,又或是能够从一丝一毫面部的动向中读出人心的老怪,又有谁能够肯定一个简单的微笑可以表示什么呢?
剥副元帅和所有留守老巢的兵人将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上。
“我的元帅!拿出那份属于胜利的稿子吧!”
“万岁!万岁!”
程自怡洪亮的声音确保所有兵人都知道了胜利的讯息。
而那排山倒海的“万岁”声浪,让程自怡知道了玩具们的喜悦。
此刻的程自怡仿佛是凯旋而归的奥古斯都,沐浴在在山呼万岁之中享受着着臣民的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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