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然后呢?”木杨小脸上满是好奇的焦色,“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那么多人家里的金库被人摸了去,他们不得闹到宫里来?”
“怎么闹?爷可是很仁慈并没有将他们的金库掏空,只拿走了成箱子的金银珠宝玉器,那些笨重的瓷器玉件还有成盒子的地契、卖身契都留着呢,当然了还留下了一封信,上面写着些他们见不得光的东西。
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闹事,否则相当于将自个儿剖光在光天化日之下。
他们顶多私底下联合起来偷偷将此事查清楚,看看能不能把损失给追回来。”
“那你们怎么将东西偷走的,偷了多少?”木杨连连点头,自个儿的把柄别人捏着了,他们表面上肯定要装孙子吃下大亏,“以后他们寻上你怎么办呀?”
“爷知道你好奇,也知道你急于做事,才牺牲了懒觉来陪你,”荣允潇将身上的披风给接下来围在她身上,“你怎么不多穿点?即便有了些功夫,女孩子家还是要懂得爱惜自个儿。”
“我不冷的,”木杨觉得自己忙得很,每日功课只是卡着时间完成,这样并不好,古琴就算了,这是日常任务需要刷,但是内功和招式却不能够懈怠,这是她在这个位面保命的本事儿。她时间不够用,便每时每刻都用以修炼内功,让体内的真气流转着。
她精神力强悍,完全能做到一心两用,即便效果没有全神贯注的时候来得高,那也能够抵往日三天的修炼呢,她自然也不会觉得冷了。
“你快说嘛,”她也不急着去军营了,拉扯着他的手催促着。
“怎么说是偷呢?爷这叫做物归原主,他们从百姓手里收刮的民脂民膏,爷再用这些银钱造福于百姓。京都聚集了太多的官员和皇亲国戚,各个富得流油。爷带着人一个挨一个地踩点,将那些欺男霸女只手遮天的人当成重点对象,收集其罪证,这些年贪了多少银两,又行了多少恶事,金库在哪里,有多少,府里侍卫值班等等情况。
未免打草惊蛇,爷是将他们一起给端了的。你给的迷药相当管用,一府里的人全部都维持着原来的动作立即闭上眼睛睡觉,站着的站着睡,坐着的坐着睡,小跑的单脚撑着睡,便是猫儿狗儿和耗子都睡得沉沉的。
所以等迷药的药效过了,他们并没有察觉发生了什么事情。
爷带着人直奔着那些金库而去,用热气球蒙着黑布趁着夜色给运送出了京城。那些东西很重,耗费了不少的燃料呢。”
木杨脑子里很难想象一个个热气球升空的盛况,冬天寒冷,夜黑风大,很适合这种运输方式。
“他们都是些老耗子了,十数年、数十年的东西都被爷给掏来了,头一天晚上他们都没有发觉,只急慌慌地去观看四季魁首比赛,等回来后才发现,不少都气得惊厥过去,唉,昨儿个夜里京城的大夫们忙得紧到处奔走。”
“呵,他们可曾想过自个儿手头上的银钱,沾染了多少百姓的血和汗,累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当真以为东西进了他们的口袋,便是有主儿的了?”
“啧啧,他们根本猜不到也想不到是爷这个一事无成的九皇子所为。毕竟平日里,他们为了自个儿捧着的皇子,没少踩着我呢。”荣允潇唇角勾着抹笑,这口恶气在心里憋了好久了,如今终于狠狠地出了,浑身怎是一个舒泰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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