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怀与安珍离开了钟家,钟怀手里攥着糖果,想了想,伸手给了坐在身旁的安珍。
安珍看到钟怀头也不转的给了自己一个手掌,手掌上是一块糖果的时候。安珍愣了愣。
“给你的。”钟怀一只手放在了车的方向盘上“要拿去吃就拿走,刚才你姐夫偷偷塞给我的,说等他走后,要我交给你吃。”
安珍听到钟怀这样一说,默默低下头,伸手抓紧了这颗糖果,然后立马转过了脸。
钟怀斜眼一瞧,只看见安珍的耳根发红,并且这红色就像红墨水滴落到干净的水一样的蔓延到整个耳朵上。
安珍注意到了钟怀的眼神,慌张的用手捂着自己的耳朵。钟怀看到安珍着反应,轻笑了一声“真可爱。”
安珍听到钟怀的调侃,放下了遮挡耳朵的手,开始拆开糖果的包装纸,把糖果放进自己的嘴里。
钟怀看到安珍这样,也知道没什么话可说了,于是便开始启程。
安父很爱安母——这是钟怀再连续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后得出的结果。
从早上出发一直开车到现在,邀请函基本上都是名流。
唉,终于知道管家的苦了。等在着红灯的钟怀趴在方向盘上这么想着。下次我再也不同意去干这种苦差事了。
“妹妹,还剩下多少邀请函?”钟怀边说了一声,边打了一声哈欠。
“嗯……我看看”安珍数着手里剩着的邀请函。
钟怀看着安珍专注的神情,突然觉得其实把继承权让给她也挺好的。但是想了想,毕竟继承权对她来说是有用的东西,她不能随便拱手让人。
“还有五封,姐姐。”安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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