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锦笑了笑,说道:“高员外这是话中有话。”
高累说道:“殿下既是聪明之人,吾不以明示,则殿下自知。”
“高员外不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顾临兄乃是清白之人,员外又为何疑其为人?员外旧时与郡守有隙,但若及小辈,则未免失其体统,古人言‘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若以此便定其罪,未免过于苛刻。”
高员外却笑道;“此等道理,小人自知,不过那赵家公子既得字画,则必与盗贼有所关联,赵公子平日于江湖之中,广结好友,此贼定是与赵公子旧交,故盗贼藏此于赵公子家中,并摆出非人所作之景,以此脱盗贼之名,而待风声过后,再行取出,自是完美无缺。”说着说着,便朝着许景锦走了过来,再补充道:“殿下,依小人所见,以防万一,应锢赵公子于牢中,使其交代所行之事,而再引出同伙,顺藤摸瓜,殿下便可破其案也。”靠近之后,又小声的向着许景锦的耳朵说道:“殿下,若以如此,事成之后,则高家必有重谢。”
许景锦理解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说道:“高员外所言,不失道理,倒是小子信人至深,而有失公正,”
两人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许景锦觉得自己越来越像曾经看到的那些在电视上出没的反派了,说着这种违心的话,又干着这种违心的事情,不过现今能有的办法,也只有这个了,只能稍稍委屈一下顾临兄了,这样才能彻底抓住高家的把柄。
许景锦既然已经将话说完,便转身过去,叫道:“木华,便将字画还给高员外,送客吧!以免落人口舌。”许景锦说完了这句话,便稍稍在龙楝的旁边耳语几句,龙楝重重的点了几下头。
许景锦交代完之后,龙楝便朝着高累说道:“高员外,请!”
高累自然是知道许景锦的用意,稍稍拱手,便是走了。
星彩与可盈两女自从许景锦在与高累交谈后,也在相互说着话,不过许景锦自然没有注意到她们说什么,只听得星彩偶尔答应几声,可盈的声音则是小之又小。
正巧,许景锦送完客的时候,那边也结束了对话,许景锦问道:“不知姊妹二人所言为何?”
可盈与星彩相互看了看,可盈先说话了:“殿下,小女子不过是与姊姊说些家常。”
“哦,是吗?”许景锦虽然知道肯定不是这样,却也懒得再问,因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星彩,吾尚有一事,需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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