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迎见到高累走近,也是迎了上去,拜道:“侄儿赵迎,拜见高员外。”
那高累虽然担心儿子,礼节也还是要做到:“顾临侄儿免礼,不知今日有何事乎?”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脚上却还是向着高牧走近,这个问题其实是在问高牧。
赵迎倒是知道这些,不说话了,而高牧则走向前说道:“父亲,此次法事之失,实是吾之过,而不在于他人也。”
“哦?此事甚小,而无所过也。”许景锦就在这个地方,如果他问起来这件事情是为了什么,那就要花大时间去解释了,“此间之重在乎,行之之手,为何而伤?”
高牧顿了顿,说道:“实是儿之过也,行之实乃罪人矣,其间缘由,难以启齿。”
高累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高牧不好在众人面前明说,而他带出去的几名家仆,也没有跟着他,不过都是一些小混混,倒也无所谓,他决定等到四下无人的时候,再行询问。
高累大概订好了自己的计划,也就去招待前面的许景锦去了,毕竟世子都不好好地招待,自己还想要上京,保住自己的家主之位,一切都是空话了,刚刚开口道:“殿……”
可盈这个时候突然地插嘴,说道:“高员外,我家公子此行甚是疲惫,可否先入厅中,稍行歇息,再容他说?
高累自然答道:“好说好说。”不过他现在的脑回路在疯狂地转动,两人以此种身份相称,必然是想着要掩人耳目,而自己和府中之人,已经有一些是知道了他的身份了的,而其他的人,便只剩自己的儿子和那赵迎,自己的儿子在太子来之前未知道消息,是自己在邀请太子来的时候叫他去做法事了,说家中将有贵客,而让他去祈求上天帮他能把握住机会,这个贵客相当重要之类的,他也不知道几人之间具体的关系,只能按着太子妃的思路继续走下去。
虽然脑子一瞬间就想了这么多,其实也就过去了几秒钟,他便向着许景锦说道:“刘公子,请!”
许景锦轻轻地点了点头,先走了上去,虽然可盈明面上是许景锦的侍女,可高累清楚得很,她是太子妃,即使可盈让出位置让他先过,他也是不敢走在前面,可盈也不怪他,加快了一点速度,才跟上了许景锦,而高累则跟随其后,赵迎也是不敢再与高牧并行,而是跟着他们的末尾。
上座之后,许景锦虽然身份变了变,但明面上的身份还是较之众人为高,仍是坐在最尊的位置,而可盈也是不坐下,立侍在许景锦的旁边,这和两人刚到这高府的时候也无甚差别。
诸家仆上来奉茶之后,许景锦便让着他们退下,向着一旁的高累说:“高员外,高少爷之伤,乃吾致之。”
空气似乎马上凝固了起来,那高累也是有些惊讶,看了看高牧,再看了看许景锦,眼神飘忽,问道:“殿……刘公子,为何行此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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