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很痛么?!”
金潇早痛得死去活来,咬牙骂道:“混蛋!你故意的么?问什么?自然很痛。”
“明军妹子,你忍着点,坚持住,我们得走了,此地不能久留。”赫伦环顾了下四周,对面有一家早点铺子大开着门,“我先抱你进屋。恕罪!”赫伦托起她身子,不免略有震动。金潇断骨相撞,又一阵难当剧痛,虽然强忍着没有骂出声,但是搭在他脖子的手反手指甲掐着赫伦脖后的肉狠狠地抓挠了一下。
“嘶——”天性热爱冒险的赫伦自然知道骨折了有多痛,强自忍耐住被挖抓惨叫的冲动,端着金潇稳稳地跨过门槛,抱起她平放在钱柜上。金潇横卧下去时断骨又格格作声,忍不住大声呼痛,呼痛时肺部吸气,牵动肋骨,痛得更加厉害了,咬紧牙关,额头上全是冷汗。
赫伦道:“妹子,我给你接上断骨吧?”
金潇咧嘴骂道:“浑蛋,蛋你会接什么骨?”
赫伦尽量调侃以让金潇不那么疼,也让自己不那么紧张,“其他骨头我不一定会接,但是肋骨骨折应该比较简单,就是坦胸那个……明军妹子,你放心我已经娶妻了,女人的胸脯我早就见过了,现在已经免疫了,不就是两块馒头上面分别扎个枣嘛,有啥大不了,你放一万个心,大哥我绝对不会对你这样的女英雄起坏心的,要是你实在不放心,告诉一声,我勉强也可以蒙着眼来摸……”
金潇大怒,却又不敢高声呼喝,低沉着嗓子道:“……混蛋……无……耻流氓……啊——”肋骨又作痛了。
“妹子,现在事急从权,想好了吗?“对于这个无耻的淫贼,金潇虽伶牙利齿,但每说一句,胸口就一下牵痛,满心要跟他斗口,却力所不逮,只得闭眼忍痛不理。
赫伦继续道:“妹子,事不宜迟,大哥稍后给你赔罪,你多担待些。”说完擦了擦手,准备接骨。
心里忐忑的金潇想:“此处没有旁人,无人医治的话,我定要痛死在这里了。我准没命。可是他跟我接骨,便得碰到我胸膛,那……那怎么是好?哼,他如治我不好,我跟他同归于尽。如治好了,我我我……”她幼遭惨祸,狂练武艺,亡命搏命,心狠手辣本已大异常人,但终归情感心理上,金潇是个从没有在男性面前暴露过身体的处女,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最终妥协的她低声道:“好罢!不过你如敢占我便宜,哼哼——我决不让你好好的死。”
同样心情忐忑的赫伦走近身来,伸手去解她衣衫。
感到身上的腰带被解开,金潇不由自主的一缩,两手举天乱打,惊道:“走开!你干什么?”
赫伦退了一步,道:“隔着衣服我可接不成骨,再说刚才你不是都同意了么。”
金潇无奈,可是若要任他解衣,终觉害羞,过了良久,才低头道:“好罢,你快点,不许偷看!”
不看光靠手怎么快得了?!赫伦端过烛台小心放好,同时关上门,用桌子顶上,门扉用破布罩上,然后又搬着桌子竖放着挡住外溢的烛光,道:“……你最好嘴里咬着衣服,待会会很痛。别挣扎叫痛引来了鞑子。”
金潇敛起内衬袖子用嘴死死咬住。
赫伦轻轻将她的腰带从扣里抽出,说道:“我立时给你接好断骨,咱们须得赶快离开此地,待得天明,可就脱不了身啦。”金潇点了点头。赫伦伸手去解她衣上扣子,说道:“可能有点疼,千万别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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