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沙真的受了伤,说这一会儿话感觉嗓痒气短,重重咳嗽起来。
云本真从里间跑了出来,手中捧着一碗刚炖好的冰糖雪梨,拿汤匙舀起来,顾着腮帮子使劲吹了几下热气,喂主人服下止咳。
风沙非但没有止咳,反而一口糖水喷了出来,脸颊咳得通红,整个人好像一只上锅大火蒸透的虾子。
云本真赶紧搁下汤碗,给主人拍背脊揉心口,向宫青秀道:“婢子已经放好了药汤,让主人泡下化瘀,所以”
宫青秀啊了一声,起身向风沙道:“您好好养伤,青秀不会辜负您的期望,一定用心准备这场演舞。”
风沙边咳边笑:“恐怕我是去不成了,见不着青秀剑舞风采,实在惋惜。”
见他咳嗽厉害,宫青秀美眸射出忧色:“等你伤好,青秀跳给您一个人看。”
“那不一样”风沙刚摇两下头,又开始剧咳。
宫青秀不敢打扰,告辞离开。
她人刚出门,风沙抱怨道:“你个小丫头下手真没轻重,叫你戳一下而已,你这何止是戳,简直就是就是戳怼,嗯反正要老命了,咳咳”
云本真忙道:“不是要瞒得过大夫吗?所以婢子瞅准了穴位。主人放心,就咳上一阵,不伤身体的。”
“你咳咳,还敢顶嘴!”
云本真耷拉着脑袋:“婢子知错了,求主人惩罚。”
“罚个呀快扶我去泡咳咳药汤。”
宫青秀步伐匆匆,直奔后花园角落一栋偏僻的精舍,急促敲门,门响重重。
“是我。”
“快进快进。”王龟嗓音惊中带喜,没想到一直躲着不肯见他的宫青秀居然会上门找他。
宫青秀推门而入,背手合门,轻声问道:“是不是你!”
王龟神情颇不自然,似乎有些紧张,干咳一声:“什么是不是我?”
他立刻猜到宫青秀缘何而来,心下惴惴不安,不知她是如何知道的,更担心事情已经曝光。
宫青秀那对又黑又亮的美眸深深凝注他的脸庞,渐渐流露出失望的神色:“敢做为何不敢当?”
王龟干笑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宫青秀娇叱道:“事到如今,还敢骗我!”
王龟不禁一呆,以往就算不欢而散,宫青秀顶多报以沉默,还是头次见她如此发火。
宫青秀秀眉紧蹙,余怒末消的道:“你,你为什么要刺杀他?”
王龟发出一声冷笑:“对他就千依百顺,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对我就爱答不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敢抢我的女人,他不该死么?”
“他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绝不会拒绝他。”
宫青秀扬起脸庞,美得教人屏息,一对美眸纯洁干净:“因为我信任他,他对我从来没有半点坏心思。你呢!整天都在想什么?当我看不出来么?”
王龟顿时恼羞成怒:“凭什么我不能想?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圣女,他对你没心思哼!因为早就玩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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