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进伟起身送那个不知道该叫小东家还是小七的人出门,门缓缓的开,又准备缓缓的合上时,耳朵飞快的从衣柜里冲出来,用手里的履历功勋的那个皮圈往门芯上一套,正好别着锁的插头,门就这样不正常的虚掩着合上了。
“赶紧换衣服。快,马进伟可能转头就来,咱们只有一次机会出去。”
说着飞快的脱着自己一身的破烂。
“你打算从大门口走……出去?”
“不然呢?你还想再爬一回管道不成?”
转瞬间,两个人都焕然一新,衬着这身衣服,站在房间里,完全看不出是两个不速之客,跟自己家一样随意。
“刚才那个小东……”
“现在不提这个人,出去再说!”
颜琴从寥寥几个字听出耳朵极为愤怒的感觉了,现在连提这个人的名字都觉得是一种侮辱。
“跟着我,混身放松下来,尽量不要说话,一切听我说就行了,你只需要配合我的表演就行,走吧。”
耳朵把门推开,探头看了看马进伟是否回来,真撞个头就臭了,在老狐狸面前想演什么戏都没戏,直接束手就擒得了。
两个人大摇大摆的在一楼走廊里往门口走去,可偏偏走到了一个死路,是一间会议室,最不幸的是还站着一个相当魁梧的一个守卫,正用两只眼睛死死的瞪着这两个从未见过的“客人”。
“你们是?”
守卫有些迷糊,但看着对方华贵的一身行头,以及大摇大摆的架势一时还摸不着头脑。
坏了,怎么走到这里了?明明记得大门是在这边,怎么是个会议室?
“噢,噢……你看见没?这就是马先生的会议室,平常开会研究重大问题的地方,你看我,隔这么长时间了还能找到这个地方?漂亮吧?”
耳朵不顾一切的瞎说着,手脚并用着展示着自己对这里熟悉的一塌糊涂。
“是,是啊……,还真是壮观,哦不,是漂亮,特别是这个装修。都是什么材料啊,这么防水,回去给咱们家也搞一个。”
颜琴紧跟着耳朵的戏走,可一紧张,竟说错了话,在这个连一瓶水都能上拍卖行的年代,哪里还有什么防水材料?细心的一听就能看出破绽。可谁回见过这么大胆的窃贼呢?一身体面的衣服,一副颐指气使的拿人气势,一下子也把这个可怜的守卫给骗住了,不断的傻傻点着头回应着俩人的胡说八道。
“请问你们……是?”
心虚?这就好办了,要的就是你心虚,你不心虚我这戏还没发往下演了呢,耳朵心里一阵窃喜。
“什么?你竟敢问我们是谁?我们是谁……这个问题也是你来问的吗?你猜我们是谁?我来告诉你,我们俩是小偷,来偷东西的,行了吧?”
耳朵的回答吓了颜琴一哆嗦,差点没跪了下去。
“不不,不,您别激动,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
年轻的守卫慌了,紧着语无伦次的解释,要知道大派头的人可万万得罪不起,这是头儿再三嘱咐过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连问两遍了是吗?是吗!回答我!你要不回答清楚了,咱们立刻去找马先生说清楚这个事,绝不能就这么简单的结束,非给我俩一个交代不可,我最恨谁质疑我伟大的荣誉了。”
耳朵的八字胡被鼻孔里的喷气吹的翘起老高,颜琴在一旁强忍着暗笑。
“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刚接着班,不知道您二位是马先生的客人,请你千万不要和马先生说,要不我这工作……”
守卫一脸的委屈都堆成五线谱了,全是皱纹,瞬间从年轻人化成了老太太。
“算了,算了,年轻人又不是故意的,人家刚才不是说了,是才接的别人的班,不知者无罪,咱们赶紧去干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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