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满脸的胭脂水粉一抹有些渐消,先前还是蒙面的纱布亦是不见,脸上出现了一道指痕,指痕之处彰显本色肤质,彰显处愣是毛孔粗张,油腻难堪。
刘无极登时心想:“这般浓妆素裹,怕是一卸面粉你爹妈都认不得吧!还有你这等粉厚,怎么还带面罩呢?你不带别人也认不得你,认得出倒是有鬼了!”。
他脸虽有被抹去的痕迹,但还是大部分面部都被掩盖其内,万万是认不出他相貌的。
但是让人以外的是陈娴雅,叫道:“都知监宫宫主:赵干臣!”。
刘无极听完忍不住大叫一声:“鬼啊!”。
陡地觉得不当,当即捂嘴缩在母亲身后,本就因为刚才道出认得出倒是有鬼了,怎地知道母亲竟然认出了来了,能不惊叫吗。
陈娴雅诧异看了一眼他,猜想定是见这公公面目粉底极厚,且是面僵之色,不惊叫出也理在其中,便也没有在意。
刘无极又想:“这都能认得出!娘的眼力也太厉害了吧?可怎地穿针引线还得让我帮忙呢?不懂!”。
他不问世事,怎知道女人这种动物是多么神奇,即便是整齐划一的面孔都能辩出来。
比如说胭脂水粉,是有色塞不一,各种颜色,但是大多都是倾白之色,只有些许的差异。
她们却能从中查出色号!你说奇怪不奇怪?这不是靠眼力,而是与生俱来的第六感,亦不是第六感,反正很神奇。
所以这等胭脂厚粉认出个人更是不在话下,见眼前公公,丹凤阴眼,尖鼻薄唇尤其加上尖腮脸甚是蛇精之人。
对面的赵干臣一时没有动静,忽听刘无极这般叫唤,愣是心里一怔,从包裹化出一面铜镜,望着已是破粉之相,不禁自怜。
待他修饰一番之后,望眼陈娴雅,眼中带着一股狠狠的怨恨之色,却是恭敬,道:“五行术:万雨梨花,果然名不虚传,破我娘娘步幻影,还能于我胭脂掌匹敌,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语中不露杀意。
陈娴雅不予作答,老练之余,仍还是心有余悸,面对这等阴险且道行高深的人物夸赞,自是不得沾沾自喜,一不留神便会落了下风,自己倒是没事,但连累了自己孩儿就万万使不得。
果不其然,赵干臣画眉一蹙,登时幽幽娘娘步袭来,待于凑近之处,忽地一掌伸出,掌上粉末四溅,刚见其招数的刘无极不禁胆寒。
陈娴雅亦是蹙眉,见事不惊,忽地伸掌,掌缘带着流水气息,绕掌缘深深不惜的游走,两掌一对,周围飞沙四溅,灰尘四起。
余威扫到刘无极,他招架不住,一个不留情便飞了出去,撞于墙面,卧底苦叫连连。
陈娴雅心疼,脸上加了怨色,两人对掌更是凶拼内力,一时分不出高下,与此同时陈娴雅下盘一稳,对着直尺的赵干臣秀了一击脚法。
心有灵犀,赵干臣想得也是如此,两脚一对,两人相向往后飞出,止于数米外,同是滑地半米才止,地显一道浅沟。
陈娴雅定神心惊:“内功与我不相上下!没想到十二宫之末的赵干臣就此般厉害,饶是上四宫岂不是更加厉害?!”。
凝神望敌,不忘余光扫向刘无极,好似见他没事,便居心而立,自感大敌当前不敢怠慢,手微微一震,刚才收回的腰间紫鞭又迅捷而动,至于她手。
赵干臣定睛一瞧,凛然道:“紫潇雷龙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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