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的扫了一眼,这男人先前到底干什么去了?导致伤口裂开到如此地步?
不过正当她要一探究竟,张三郎却已经收回了手。
手心,还是留下了斑斑血迹!
“你去哪儿了?”她望着他。
对方却白了一眼:“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一声不响的就走了,谁不担心?不担心我会和大哥坐在院子里等你吗?你觉得我们都吃饱了没事儿干大半夜坐在院子里调-情是吗?”
“你们,难道不是在调-情吗?”他冷笑了一声,柏以丹脸色却彻底冷下来。
之前看见的一幕,又浮现在脑海,嘴唇抿了抿,柏以丹几次想把它说出来,理智还是让她忍了下去。
狠狠吐了几口气,点头道:“你乐意怎么想怎么想,我管不着,要么现在下去我给你处理一下手,要么你继续躺着,下次甭管你什么时候去哪里,我绝对不过问,不关心!”
说完转身就走,当看见月光照了个人影到脚步,冷漠的脸色才算有所缓解。
拿着药箱子出来,张三郎已经乖巧的坐在了树下。
点亮油灯放在桌上,柏以丹把那人爪子拿了起来。
“你看看这满手的血,你伤了手是非要打两拳让血放出来是吧?”
“你怎么知道我打拳?”张三郎挑了挑眉,一脸的狐疑。
那人捡起扔地上的纱布,微笑道:“上面全是青苔和木屑,敢说不是去后山打拳了?树皮被打掉几块数清楚了吗?”
张三郎:“……”
他不回话,她也不再开口,一边止血上药,一边就在狐疑。
大半夜跑去森林里发疯似的挥拳,这男人到底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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