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威胁?这样的威胁要是有用,士官长他记忆里的那些审讯手段也就不需要用了。
所以,对于龙轩的这句话基本上没什么用,最多就能起一个宣告作用。
真正的威胁是在施展武力之后的行刑阶段,而不是像龙轩一样,将人随意往高空一抛。
威胁,是一种学问,很高深的学问,是一种思想的折磨。
在阴影当中的那人已经收回了他的震惊,左手握拳毫不客气的打向龙轩。
他是行走在阴暗角落的刺客。他的武器可不是无力的拳头。而是在拳头之下所隐藏的袖剑,以及在袖剑上所擦的剧毒。
但是,他的右手才刚刚旋转出拳,一只巨大的蓝色手掌就拍在他的身上,直接将他按压在地面。
强大的冲击力使他的五脏六腑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嘴角的鲜血不断溢出。
“士官长,交给你了。”
龙轩双手叉腰的站在那里,对于做坏事他真的不是很擅长,还是先看看士官长怎么做的。
伴随着液体金属的流动,龙轩身上的银白色战甲消失,一个一米八的欧美壮汉出现在龙轩身边。
不了解情况的阴影刺客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受到了不小的震惊。
我知道,我知道你看到我很震惊,不过相信我,后面有更加让你震惊的东西。”
士官长的右手变成变成一把用于切割肉体的锋利手术刀,他蹲下身子,将刀刃放在那刺客的脸上,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冰凉。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感受脸上那冰凉的手术刀,刺客的内心还是有点发虚的,他并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想干嘛?
“我们想干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愿不愿意回答我们的问题。”
“你以为这把刀是来割喉的吗?”
士官长的手术刀在刺客的喉咙上轻轻划过,只是开了一道很小的口子。
然后他看着刺客脸上的表情,摇了摇头。
“不,这么锋利的刀怎么能拿来割喉呢,要是割喉的话,当然得拿些已经生锈的钝刀。”
“你用钝刀杀过鸡吗?一刀下去,鸡脖子都切不开,所以只能将刀按在鸡脖上面,来回不停划,先是鸡皮,再是血管,然后气管。
“这个过程是十分的漫长,一般来说,鸡都会挣扎,但是它们只是鸡又怎么可能挣脱呢?”
“你说是吧,刺客先生。”
士官长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只不过那微笑怎么看都让人觉得瘆得慌。
刺客只感觉自己的脖子一阵阵刺痛,仿佛他现在就是那只等死的小鸡仔。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我问你说,先告诉我亚多莫·拉悉手上有没有私人武装,要是有,又有多少。”
“你在说什么啊,行政长大人的事情,我一个普通民众怎么可能……啊。”
刺客还没说完,士官长就一刀落下,只看见他的小拇指在空中划过一道清晰的轨迹,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嘶吼。
“你以为你自己是那只鸡吗?我告诉你,你连那只鸡都不算。我有的是时间跟你慢慢玩,一次不回答,一个手指,手指头不够就砍脚的。要是还不说,我就只能割耳挖鼻,你大可试试。”
“说。”
士官长左手抓住刺客的头发,将他的头部提起,双眼正视他的眼睛,一股凌厉的气势从士官长身上散发出来,那是属于在战场上经历过无数厮杀之人才能有的气势。
“我是真的……啊。”
左手的无名指飞离刺客的身体,对于他那痛苦嘶吼,龙轩和士官长毫不在意。
这条街区早就已经没有别的民众,那些人都已经去了几百米开外的庄园,要不然龙轩也不会将目标锁定在这个刺客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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