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这马脸怪给我等着,姑奶奶我把你的大下巴拆下来,盐腌了下酒!”
听着苏月的骂,王真在一旁不由得咋舌头,好一个泼辣的丫头,骂起人来毫不嘴软。
被苏月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吕天龙当即梗着脖子还嘴,还动不动就拿要上刑来威胁对方。
王真心里始终装着正事,可没工夫搭理这辣妹子和浑货的嘴仗。搁下他们在这里吵闹,王真又去见了那狐妖苏风。
“能说说为什么要隐瞒白泽的身份吗?白泽的身份似乎与东海城的事没什么必然联系。”
苏风盘腿坐在地上,听王真这么一说,双目的立瞳顿时狠地收缩了一下,但表面上仍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如果天官今日只有这些无聊的试探,那你可以离开了。”
看着稳如铜钟的苏风,王真不禁纳闷,单看性格真是想不到苏风和苏月竟然会是兄妹。
“别再装了,后山的洞府我去过了,你妹妹苏月也已经说漏了,这桓山第三妖正是上古神兽白泽。
尽管眼下还看不出白泽和本案有什么牵连,但我必须要尽可能多的知道,才能够找出真相。还望你能够体谅配合。”
王真这么一说,苏风果然是乱了方寸,可还兀自强撑着说。
“你……你怎么会?……
也难怪,之前我曾经在天官的面前叫过月儿的名字,前日我又曾告知了我的名姓。
以天官的聪明才智,猜出月儿的名姓也不是什么难事。想来天官也就是用这种办法诈开了月儿的嘴吧?
可惜,便是月儿心思单纯也决然不会再多透露出任何一句与大姐有关的消息。我也是一样,天官请回吧!”
王真想不到,也想不明白。话都已经说到了这种地步,双方可以说是摊牌了,这苏风为何还会死硬的撑着?
这时王真又想到了当初他救下白泽之时的情景,顿时就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苏风,你不要自误。本神实话与你言讲,我能成仙还是要多谢白泽馈赠我之金精玉髓。
上古神兽白泽天生地养,从古至今定然是只有一位,所以我的恩人也必然是你们大姐。
我与你们大姐见面是在五十年前,那时她受伤蛰伏与云梦山中。我为她包扎伤口,她赠与我金精玉髓。
王某对天发誓,这每一句话都是实情。你我之间有如此渊源,难道就不能信我吗?王某绝对没有害白泽之心!”
王真的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也由不得苏风不信了,他强撑着的那口气终究还是泄了。
“唉……天官,不是苏某我不信你。对于苏某兄妹来说,大姐的安危却要比什么十万百姓重要的多……
呃,苏某哪里言语失当,还望天官原宥。”
苏风终于正经开口说话了,王真哪里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当即表示无需在意,请他继续说下去。
“阴阳逆乱,皇纲失统。自从三分以后,这天下便几无宁日。
可怜我大姐,当初一念之差怜悯那人族孱弱,便传授那轩辕氏精怪图以制衡诸凶……”
说到这里,苏风不禁恨的咬牙。
“只可叹那时我还少不更事,不然便是拼死也要拦住大姐,不让她做这种傻事!”
王真大感奇怪的开口问到。
“祥瑞白泽传精怪图于人皇,这可是天大的功德,怎么能说是傻事?”
苏风满面怆然,不由得泪洒衣襟。
“呵,功德?天官,你哪里明白?功德有的时候又何尝不是责任?何尝不是罪孽?!
那精怪图上录有一万一千五百二十种鬼神异兽的名状克制之法,大姐本意是叫人族持此物威慑万千精怪不敢轻易害命。
可她哪里想的到,那轩辕氏乃天选人皇造化深重,便是没有精怪图也可度过难关,相反有了精怪图反而叫人族日渐骄矜,不敬天地自然!
大姐这一部精怪图,对于当年的孱弱人族来说是功德;可对今天的暴虐骄横之人族来说却是责任;对那从古至今多少断了血脉的异种来说就更是罪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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