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琴想想自己在破庙里面的日子,顿时更加的难受了。
很明显的,她不想回去,哪里也不想去。
嫁人也许是她唯一的出路。
但是如果真的是那个村庄,她都不敢去。
忽而又想想……
所有人都当叶琴已经死了,毕竟她是在众人面前沉塘的。
现在就算她回去,只要她咬牙不认自己就是原来那个叶琴,那也没人会往这边想吧。
“我去!”
叶琴咬牙答应。
而且自己现在这么的瘦弱,这么的和之前不一样,的颜色都衰败了好多。
也会让别人少怀疑两分。
麻婆点点头,带着叶琴继续往前走。
“只知道你叫琴娘,你姓什么?”
叶琴低敛着眸子,回了一句:“我姓方。”
麻婆猛地击掌,面上带着欢喜:“那可真是巧了,你们可真是有缘,跟你说的这个夫家也姓方!”
叶琴猛地抬起头?
这个地方?
姓方?
难道?
叶琴摇摇头,也不可能,那人一看就这么大的本事,怎么可能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再说村里姓方的也多了去了。
“那可真是太巧了呢。:”
叶琴,哦,不现在应该叫方琴了。
刚刚走进村庄,方琴才知道,原来不过这么短的时间内,村里的变化都这么大的,单单从房子上看,就知道大家富有了很多。
更别说村上的人的样貌,穿着的改变。
方琴很是疑惑:“这里看上去很是富有?”
麻婆撇撇嘴:“这些事情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
“但是你夫家,你可做好准备了。”
等到麻婆带她道一栋房子钱的时候,方琴也最终确定了自己要嫁的人,方文!
但是整个村的这唯一一座的土胚房。
这方文怎么混成这样子了?
方母一听麻婆的声音就赶紧出来了,一看麻婆竟然真的带了个女孩子过来,顿时大喜过望。
她真的不敢挑,说实在的只要是女的就行了。
上下打量一圈方琴,虽然有一点的熟悉感觉,但是又想不起来是谁,个子还可以,身材很是瘦弱,从身上的的穿着打扮来看,家里肯定条件也很是不好。
而且瘦弱的身材,肯定比他家还不如。
连饭估计都吃不饱。
“这就是我说的那女孩子,叫琴娘,没有亲人,之前是成过亲的,但是丈夫,孩子都已经死了,就剩下这一个人,什么都没有,你看你们家要不要,要的话,就留下,她就跟着你们生活了。”
“她做什么都是你家的,她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要,跟你们最合适不过了。”
什么都不要。
方母的眼睛一亮,而且无牵无挂,也不担心扒拉娘家。
方母倒地是会做人,她拉着方琴的手:“闺女,你看我家这情况你也看到了,你想留下吗?”
“你要是想留下,以后就是这个家里的人,虽然,没有大富大贵,没有穿金戴银,但是有一口我们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我把你当成亲闺女看待。”
“你说行吗?”
方琴,自然是知道方母的为人的。,
方文这个人……
方琴摇摇头,吧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甩出脑海。
没什么好想的了,她决定不管是谁都嫁,不是吗?
只要能有口吃得,怎么都行。
“行!”
方琴装作羞涩的点点头。
“我家里什么人都没有一路逃亡过来受尽了苦。”
“希望以后能喝娘一起操持家里,谢谢娘给我一个假。”
方琴的话说的还是很漂亮的,喊娘的时候,低垂的眼帘上面睫毛轻轻的颤动,像是非常的忐忑和恐慌。
“唉!!好!”
方母激动的牙不见眼。
“好闺女,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放心,文儿,还没回来,等下他下工回来了,你自然会见到他的。”
麻婆不耐烦的打断两个人的寒暄,对着方母错了措手:”这事情也办好了,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方母识相的再拿出一些铜板放在麻婆的手里,虽然肉疼但是这换了一个媳妇,总算是也值得了。
“谢过婆婆,谢谢麻婆婆。”
麻婆掂量掂量手里的铜板分量,这才满意的转身走人。
方母拉着方琴进屋,:“闺女,你也看到了,这家里身无分文,所以这婚宴……”
方琴没等婆婆说完,就接口:“娘,这些都是的小事,有没有我都不在意的,只要我有个家,我已经很满足了。“
“唉,好闺女。”方母又拉着方琴的手赞了一句。
“但是不该少的我们还是不能少的,你跟我来。”
方琴跟着方母走到房里,方母打开了一个红色油漆的箱子,这箱子明显的有一些念头了,油漆都掉了很多,看着样式也是几十年前的了。
这明显有可能是方母当年的陪嫁。
方母一脸怀念的从箱子的最底层,抽出了一个红色的衣服。
方母在衣服上抚摸了两下递给方琴
“闺女,这是我年轻时候的嫁衣,虽然款式老了一些,但是……这料子还是极好的,而且保存的好,也没有破损,委屈你先穿以穿了。”:
方琴笑着接过:“娘,怎么可能委屈呢,一点都不委屈。”
“我能传到娘的衣服,不知道是多大的福分呢,真的一点都不委屈,别人想穿都传不到,这代表娘对我重视着呢。”
方母也是心里开心的不得了。
她担心家里的条件被人嫌弃,但是方琴的一些话,明显的抚平了她的心。
“那你先看看衣服,我去做饭,文儿晚上不回来吃饭,等下你吃了饭,我烧水给你洗个澡,然后你就在房里等他?”
方母的话里带了些询问的意味。
方琴羞红着脸点点头。
“唉,好的,都听娘的。”:
方母在新媳妇的帮忙下,一起做了饭,连家里许久舍不得吃的肉都给吃了,怎么说也是新媳妇进门的第一顿。
还是要吃好一点的。
然后也拿出了一床新被子,放在方文的床上,象征性的洒了一些红枣之类的吉祥的东西。
方母就回了房间了。
就剩下方琴一个人,穿着大红色的嫁衣,坐在床边。,看着烛泪渐渐的流下。
方琴呐呐出声:“这一辈子也不知道到底要穿多少次这种衣服。”
红嫁衣。
别的女人,一辈子就穿这么一次。
方琴却不知道要穿多少次。
不知道是不是这种地方和时间,太让人回忆以前。
方琴也是,回想着自己这一次次的嫁人的经历,这一段段的悲苦。
方琴觉得自己这命运真的是太苦了。
苦的不行。
根本无法瞎眼。
为什么老天爷对他这么不公平。
为什么不给她幸福的家庭,和相爱的男人?
方琴不禁捂着脸,在床上唔唔出声。
最后哭着哭着,却哭累了睡着了。
方文因为心里不舒服,上工完了,就去酒馆喝了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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