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转身离去的申小溪,严海青发现这个小丫头远远比自己想象的难以对付。
“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们俩订婚的!”严海青恶狠狠的看着远处的蓝峤驿,他可以听见自己说的话。
我一直走,没有回头,更没有停下脚步,走到蓝峤驿身边,挽起他的胳膊,我们俩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严海青看着这一幕,气愤的脚步踉跄,却迈不开离开的脚步,她干脆蹲下来大哭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路人驻足又离开,终于一个身影在她身旁停下来,很是无奈的说道:“你要是哭够了咱们就回去,和一个小女孩怄气,真是服了你!”陈观博一直都知道严海青来青岛,只是感情的事情不是谁劝就可以走出来的,这事情只有自己想通了才会开心看看周围的世界,不然的话就是作死。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是怄气?”严海青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恨极了蓝峤驿冷漠的表情,在从前,蓝峤驿可是从来都没有这样对她,总是笑脸相迎软语温存,可是看看现在,自从认识了这个申小溪,蓝峤驿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冷漠,狠心。
“哼,还没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赶紧的起来,不然真的成猴子了!”陈观博看在多年好友的分上挽救于她失魂落魄之中。
“陈观博,你说我哪一点不如那个黄毛丫头,蓝峤驿为什么偏偏就鬼迷心窍了呢!”严海青泪眼问道,她就是想不通这一点才不顾一切来到青岛的。
“这个啊!我也不懂,就是蓝峤驿可能是上辈子欠了申小溪的,所以这辈子来还债的!”陈观博想起曾经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这句话,什么今生前世的恋人都是相互欠债之类的话,希望可以帮到严海青这个二百五。
“你在说什么,像是庙里的大师一样,陈观博,你不会是······!”严海青大吃一惊,这个一向是嬉皮笑脸的家伙怎么会说出这样深奥的话来,莫非是······严海青不敢想下去了,这个家伙莫非是真的去庙里!
“放心,我还没有看破红尘,恋爱结婚都是我梦寐以求的,不过早晚都会的!”陈观博赶紧的打住严海青狗嘴里吐不出的象牙来。
“呜呜呜呜!严海青又开始哭起来,她真的很悲催,爱了十七年的男人跟了一个小黄毛丫头,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得得得,继续哭,哭个天翻地覆,天荒地老,天塌地泄,天涯海及!”陈观博词穷了。
“不行,明天的订婚宴我一定要去!”严海青做了一个决定,一抹眼泪,一把推开碍眼的陈观博,喀喀喀的离开了。
“喂,严海青,你别想不开,不然的话你和蓝峤驿朋友就真的做不成了!”陈观博大喊一声,不知道严海青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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