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骑行,百旗飘,万乘龙骑向北行。
一诏书,两军从,三方博弈落子定。
话说七城一破,国师单骑而行,暗影不见其踪,但紧随左右。陆元齐此时在中军帐中,如坐针毡。
大大的陆字特别刺眼,武将谋士分列两侧,静得可怕。
“可恨,这顾贼真可恨,李梓真是无能,一触即溃。还被收编,真是无能。错信了他。”
“哐当——”一只高脚爵丢在了地上。
此物可是陆元齐心爱之物,随身携带多年,十分爱惜。
一个谋士赶紧捡了起来,双手递了上去,“大帅,莫恼,这二贼着实可恨,但皆不足率,一个尚勇,一个无能,大帅一去,所向披靡。”一个大大的笑脸,十分自信。
左右摇着羽毛扇,悠然自得,好似心中多计,这敌方一击必溃。
其他谋士不住点头,靠近大帅的将军紧皱眉头,挨着他的几位将军,有的面露难色,有点毫无表情,大部分听了这谋士之言,心中大定,开始畅想战场上的英姿。
陆元齐眼神一瞟,手都没伸,三足爵就放在了案几上,“秦先生,可有计策教我,想先生如此说,必有决策。”
谋士姓秦,单名一个林,胸中有才,但趋炎附势,遇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为同僚所不齿。
秦林想了想,“大帅,莫急,我有一计,必可破其军势,斩其手脚。让他大乱。”
“说来听听。”
“我方粮草屯在此处,富足,我方军士在此处形成月牙形包围圈,以逸待劳。再引一支兵马假扮运粮小队,诱其深入,他二贼奔波劳碌,征战已久,粮草必然供给不上,势疲,我等静待时机,一经杀出,彼竭我盈必克之。”
秦林说得头头是道,陆元齐渐渐背靠椅子,闭目良久,继而不住点头,众人听着,心道,好像还真是这回事?
中军帐又陷入了一阵寂静。
久久,“此计甚妙,就按先生所说。”
“俺觉得先生说得对。”
“是是是,大人说得对,我等必胜。”
“秦大人足智多谋,陆大帅将多兵广,神勇无敌,此计可破二贼。”
“此乃我军之福,此乃夜郎国之福。幸有大帅,幸得大人。”
......
众人在一阵夸赞中结束了军议。
秦林回到了自己帐中,一位小将紧跟其后,大声问道,“表哥,你的计策行得通吗?”
“当然行得通,我军必胜。”秦林大声回道。然后重重地敲了小将一栗子。
......
“你是何人?擅闯大营?可知此处是陆大帅的军营,可是敌方间谍从哪来?”守营士兵甲说道。
士兵乙也大胆地架起长枪,“对啊,快说,你从哪来,到哪去,家里几口人,家里几亩地,婚否?说,说,看你眼神飘忽不定,定不是好人。快,速速说来。”
马上之人不急不乱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令牌,一见此牌,两人枪举得更高了。
“你是什么野路子,欺负我们不识字?快说,从实说来?”
守夜士兵队队长听着声音走了过来,“你们嚷嚷什么?”
“老大,这里有个人要闯营寨,我怀疑是敌方间谍。我们正在审问。”士兵甲十分自信地说着。
“他还掏出了块可疑的牌子,黑不溜秋地试图蒙混过关,可欺骗不了我这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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