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水渍越来越多,阴湿了一大片,“只听得好烫,好烫。”金铃铛等人连忙将冷水递了过去,化了冰的耿浩看都不看,心急地把水桶直往自己头上浇。
众人拿出干布擦身,都不知道何时钓鱼老翁离开。
篝火渐渐被寒气扑灭,黑色的炭木和未燃的柴火形成了一个月牙形,似乎被咬了一口。
聂将军看着这寒气,“这可如何是好,前进不得,险些丧了小命。要不咱后退吧,退得远远的,听那钓鱼老头的,咱们绕过去。”
“是这个理。”裹得厚厚的大老朱坐在一旁应和着。
伍金生思索着这老翁在冰上所写的字,心道,’冰螭,寒螭,这怎么那么熟悉。‘在思考中,目光不断扫视,一抹红色映入眼帘。
“没错,金铃铛,你山上的泉水听耿公子说,好像也是冰螭之泪。”伍金生向她确认道。
金铃铛盯着伍金生从口袋里拿出的两个大葫芦,“是的,当时耿公子装的两葫都是我山顶的泉水,也就是冰螭之泪。”
“那老翁说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肯定是用着葫芦里的水。”伍金生大胆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耿浩整个人一激灵,“什么老翁?怎么我都听不懂?是那个钓鱼老头吗?”
“是的,恩公,刚才也是他写了几个字,让这冰迅速融化。”金铃铛收回了裹在了耿浩身上的红披风,都湿透了,换上了一块新布。
金铃铛拿过伍金生的葫芦,“恩公和两位将军都受累了,这次由我前往,用着葫芦里的水去破那什么阵。”
“谨慎啊,连我们三都进不了此阵多久?铃铛,你行吗?”耿浩继续搓搓手,哈着气。寒气又涌了上来。
金铃铛向前走了几步,毫不畏惧这冰冷的白气,“我自小喝着冰螭之泪长大,而且刚才寒气涌来之时,我丝毫没害怕。老翁也提到了还有恩公的白犀牛,我和它可以破了此阵。”
白犀牛此刻靠近了金铃铛,一声叫声似乎有所回应,“我觉得她说得不错。”这一声传递给了耿浩。
“那好,如有什么危险,铃铛立马返回,不可犹豫。”耿浩同意了。
寒气不断回旋,地上冰碴子越来越多,金铃铛骑着白犀牛闯入了这大阵之中。
白犀牛放着光芒,而寒气,如龙般的寒气似乎对金铃铛十分友好,金铃铛很顺利地进入了核心区域。
大阵运转需要天地灵气,天地灵气运转此处,久而久之形成了一颗灵力裹挟的大柱子。
金铃铛毫不犹豫地将葫芦中的水洒向了柱子。
当泪水洒落柱子的时候,这悲情之水,绝望之水浇灭了这柱子的怨气,寒气消散,大阵已破。
犹如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命中注定,寒螭殇,泪水解怨。”老翁出现在了军队过后的寒水滩,继续垂钓。
金铃铛此时怀中多了一个旗子,摸了摸,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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