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屠朱将军和聂将军在营帐外打了起来,士兵们为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这几天,俺们没真正打过,我手痒痒,今天我俩比出个一二三四。”人屠朱手握大铜锤,一锤一锤攻击。
聂将军也不示弱,“好,今天就陪你打得痛快。”双剑齐上,剑鸣捶舞。
此时一个士兵看压的营帐里,被绑在柱子上的鹿元居士还在昏迷中,这一铜锤下去,一个先天九转的人也受不了,可见力道多大。
耿浩搬了把椅子坐在他面前,看着手上的阵盘和镜子研究了起来。
这纹理,简单的线条画出了大江大河,日照山川。铜镜的颜色有旧,铜绿混杂黑色。
铜镜和之前的那个不一样,质感很厚重,纹路特别精细,纹路中镶嵌着好多蝌蚪文。
摸出那支笔,画个箭,往空中一照。半天都没有动静,耿浩命士兵弄醒他。
打耳光,泼水都用上。道士才缓缓醒来,“你...你竟敢...打你道爷。”
耿浩单手指转着铜镜,铜镜在他手上像一个球一样,不断旋转。
“你别摔坏了我的宝贝。”
耿浩啪的一声,将铜镜扣在案几上。“你是何人?来自何派?说一说这些是什么法宝?”
鹿元居士舔了舔嘴唇,“先给我水。”
耿浩一个手掌一动,一个士兵拿了碗水给他灌了下去。
“你问我是谁?还不快松绑,勒着我,小心我师父找你麻烦。”鹿元居士昂起了高贵的头颅。
看管鹿元居士的士兵头头看不过去了,走过来,一鞭子一鞭子打了过去,“还摆谱,叫你摆谱,公子问你话呢?快答。”
只见道袍破损,皮肤外露,鹿元居士连眉头都不皱,毕竟先天九转,身体已经可以抗住寻常打击。
“要你道爷开口,再加点力道。小子,只有道爷愿意说,哪有强迫道爷的。不能够!”鹿元居士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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