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截撇了撇嘴,这时候的科尔森,还是太嫩,完全没有那种鬼门关走过一遭后的城府与气质。
反观巴厘岛事件发生前的梅特工,已然是一张王牌。不愧是佩吉卡特培养出的冷血机器,不苟言笑,完全没有科尔森那种轻微的沙雕网友气质。
科尔森敲了敲桌子:“所以,这是个什么原理?”
“白胡子...”科尔森停了一下,“...二世,是这么叫的对吧?”
“它是怎么做到的?”
厉截听完这句话,没着急回答。
说白胡子二世是死灵生物吧?他们也听不明白,还是骗倒底算了。
这说辞完全是邪教的说法,而且真问起来的话,细节厉截不比他们清楚多少。
脑瓜子疼...
酝酿了一会儿,厉截眼前一亮。
你的大忽悠上线了!
就见他苦涩地说道:“我不能说。”
科尔森和梅一愣,科尔森没回过神:“抱歉,你说什么?”
厉截低下了头,“我不能说。”
“我不能说...”
科尔森又问道:“为什么不能说?”
厉截咬了咬嘴唇,“我可能会死。”
两人一惊,脖子上冒出了一些冷汗。
科尔森松了松领结,“我向你保证,你在这儿很安全,我们不会让任何一个人伤害你,保罗,白胡子...二世。”
他总是记不住白胡子二世的名字。
厉截摇了摇头,“你们阻止不了。”
捏了捏拳头,科尔森和梅对视一眼,试探性地问道:“能告诉我,他,是谁吗?”
厉截沉默。
科尔森和梅眼睛里凝重之色愈发浓郁了。
这事儿,不一般啊。
“所以...”科尔森是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了,“那个...他在监视着你?”
厉截摇摇头,“我不确定。”
沉思了一会儿,科尔森又问道:“白胡子二世,是他的?”
天呐,他终于叫对了白胡子二世的名字!
厉截犹豫了一下,“是他送给我的。”
科尔森一下子站起来,“那我们得重点照顾一下那只羊?”
卧槽?厉截大骇。
尼玛!不按套路出牌啊...
科尔森笑了笑,又坐了下来,身体后倾,倚在了靠背上,盯着厉截。
厉截呆了,玩我呢?
他自觉这一套说辞还很有噱头来着,毕竟他一个小屁孩,再怎么不对劲,神盾局也不会动多余的人力来审他。眼前这俩小鲜肉,一个文一个武,打架、搜档案可以,心理战...他俩还嫩着。但特工毕竟是特工,他的谎,未必瞒得过去。
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一些,和科尔森对视。
也不知道信没信,科尔森从桌膛里掏出一张纸,看了看,然后推到了厉截面前。
厉截有些愕然,探头朝纸上看去。
脸色的表情,由愕然,到震惊,再到惊恐...
一张死亡证明!
证明附了一张照片,一个小男孩浑身弹孔,躺在血泊里。
那个小男孩,正是厉截...
科尔森看着厉截,不带感情地说道:“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以及...”
“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看着那张照片,一些厉截不曾知道的记忆涌了上来。
……
和保罗差不多,厉截同样是替毒贩运毒。只不过事情暴露,被值班巡警逮了个正着。
毒贩子拿他当掩护,逼迫当班巡警撤退。正好巡警那天喝了点酒,有点莽,就是不撤!
两伙人对峙了好久,气氛里的火药味越来越浓。终于,毒贩的枪走火了。
警方见状,以为是毒贩按耐不住,便开枪还击。
厉截夹在中间,胸口中了十几枪,险些被撕成两半,当场死亡。
这些事情,厉截穿越过来之后,从来不知道。
直道如今,这些记忆涌上来,他才真切地体会到那仿佛要让他泯灭的痛苦。
抓狂了一般在椅子上抖动,厉截痛地嗷嗷大呼,鼻涕和泪混在一起,流了一脸。
这次,是真的疼,不是装的,不是忽悠。
就好像一团团火在胰脏里燃烧,刀片在胸腔里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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