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都这么现实的吗?萧凛先暗暗记住了那些幸灾乐祸的人的模样,准备过几天就让他们知道,自己上一狐,还有孝义白二郎的名号不是白来的。
等到人都走完,萧总管重新坐在了上首,好整以暇地看着萧凛先。
“欺负同窗,聚众喧哗,蛊惑人心,坏人心术,这一桩桩一件件,好个孝义白二郎,好个上一狐。”萧总管看着萧凛先,语气越来越不善。“果然是老夫的好学生啊。”
“先生,这聚众喧哗乃是吾等课间玩闹,不过声音略大了些,而这欺负同窗嘛,乃是耶律花哥等人先欺负我,我迫于形势自卫尔,至于这蛊惑人心坏人心术嘛,则更是子虚乌有的事。”萧凛先一脸的正气凌然。
“吾等在先生教导下,养一身浩然正气,心怀忠君报国之志,莫说吾并未行那坏人心术之举,便是真有奸人意欲坏吾等心术,怕也是难如登天。若是轻易被人坏了心术,吾等怎么对得起先生之教诲?”
看着这个老倌儿的样子,就知道今天有事,为了避免这萧老倌儿给自己扣帽子然后打自己,萧凛先赶紧逐条批驳,把自己摘干净。
“这么说,老夫是冤枉小子你了?若是汝等心术被坏,则是老夫教导不力喽?”
“非也,非也,先生乃心地善良之辈,自不会怀疑自家学生,从未想过世上还有耶律花哥这等无耻之人,竟然胆大到如此地步,不仅蒙骗先生,还污蔑同窗。”为了保住自己的手板心,萧凛先振振有词。
“呵呵。”萧凛先的这幅说辞,倒把萧总管气乐了。“如此说来,老夫是受了他们蒙蔽,错怪你咯?”
“先生只是心地太善,不忍猜疑学生而已,倒教那耶律花哥那厮,钻了空子。”萧凛先语气愈发斩钉截铁。
砰——萧总管狠狠地一拍桌子,发出巨大的声响。
“好个伶牙俐齿的小畜生,如此颠倒黑白,真欺老夫年迈昏庸,仗着有几分小聪明便自以为是,给老夫跪下!”
萧凛先真想给这个没事儿找自己茬的老倌儿一脚,不过想到这个老倌儿都七十多岁了,当自己爷爷岁数的人了,还是自己的老师,自己跪下也不算吃亏。
于是,萧凛先规规矩矩地跪下了。
“今日吾为何留汝,汝竟然不知耶?萧凛先,莫仗着汝有几分小聪明便胡作非为,平日里欺压同窗,欺瞒先生,用奇技淫巧诱人玩闹,汝以为吾不知道耶?“萧总管喝了口气,继续开骂。
”本以为吾严令吾等不得在学房斗殴,禁止汝等再玩劳什子叶子戏和汝那怪棋,汝能安分一些。”
“没想到,汝变本加厉。”萧总管站了起来,用戒尺指着萧凛先,手指不住地颤抖,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唉唉唉,别生气啊。这房间里就你跟我,万一你气急攻心,就势往地下一趟…..耶耶那萧家小院说不定都要赔给你。看着萧总管的样子,萧凛先已经做好了随时叫人,随时撤离现场的准备。
“吾禁止汝在皇宫内斗殴,汝竟然伙同他人,殴打同窗在皇宫门口,禁止汝等玩那富甲天下和叶子戏,汝等又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些奇奇怪怪的故事,弄得学堂不得安生。带坏同窗和皇子,汝自己言讲,汝该不该打?”
“该——”打字还未出口,萧凛先突然想到了什么,把剩下来的话硬生生憋在了口中。
“先生若要惩罚凛先,且随先生打去,打坏了凛先不打紧,若是坏了先生之事,反倒不美。”萧凛先抬起头,看着萧总管,嘿嘿地笑着。
“哦?”萧总管吃惊地神色很明显,让萧凛先心中安稳了不少。
“一派胡言,吾有何事,用得着你这个奸猾童子?”
“嘿嘿。”萧凛先笑了起来,像极了一只偷到鸡的狐狸,方才他一直都在想,为何今日萧总管刻意找自己的麻烦,还要把自己单独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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