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JAN吗？”首长皱眉，似乎不太愿意提起这个名字。
“是的。”
秘书长点头，微微顿了一下道：“现在其他国家与我们断交的最主要原因，就在于JAN，只要他消失了，那么重新建立外交关系，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让他消失？”
首长闻言眉头皱的更深，面色犹豫的问道：“可是…JAN曾经帮我们解决过大问题的，算是功臣，这样对待他，是不是不太好？”
其实他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只不过却一直拿不定主意，就是因为JAN曾经帮国家做过事，如果处理他，会有兔死狗烹的嫌疑。
“首长您这样想就错了。”
秘书长闻言摇头，深吸了口气道：“首先，他为国家做事，只能算是戴罪立功罢了，并不能算是功臣。”
“其次，现在的局面，也都是他搞出来的，因为他这几年的任意妄为，不配合工作，国家才面临这么大的困境。”
“最后…最主要的是，他现在是阻碍我们发展的源头，让他消失，其实是最好的选择。”
“……”
一连三个理由，个个都有理有据，首长的面色也不由有些松动，却还是迟疑的道：“能不能先想想其他办法？这个…不太好。”
“其他办法？”秘书长闻言苦笑，摇摇头道：“首长，其他办法我们已经或多或少都尝试过了，没用啊。”
一年来的困境，国家自然也想过许多办法来解决的，比如加深与周边小国的合作，扩大对贫困国家的援助，妄图以各种方式扩大国家的影响力。
然而，这些都只是竹篮打水的手段罢了。
经过五年的科技飞跃，那些没资格参与合作的小国，早已经被这些核心国家给甩的远远的，跟他们加深联系，对于Z国帮助是极为有限，至少是远远比不上Z国对他们的付出。
“唉。”
首长闻言又长长叹了口气，想了好一会儿，揉着脑门有些头痛的道：“那么…有能让他活着的办法吗？至少他的技术是非常有价值的，如果死了…会很可惜。”
“没有。”
秘书长摇头，神色略显无奈的道：“唯一能让他活着的办法，就是把他交到国际上去，但以他的技术，我们是绝对不能这么做的。如果让他脱离了掌控，对我们反咬一口，那是我们万万不能承受的。”
“而且…”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看看首长，面色犹豫的道：“而且我觉得，他的价值其实也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大，虽然他的实力很强，但一直以来，他都是拒绝与我们合作的，特别是最近一年，几乎拒绝了任何为国家提供帮助的要求，和一个普通罪犯没什么两样。”
“恕我直言，如果不能把价值贡献出来，那对我们来说，就等同于是没有价值的，消失掉，也对我们没什么损失。”
“……”
首长又沉默了，面色更加松动，骄躁的敲了敲桌子，不知该如何回应。
“首长，这其实没什么可犹豫的。”
秘书长见状轻叫一声，深吸口气道：“现在咱们刚经过科技的大飞跃，是国家最重要的发展阶段，绝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而让整个国家遭受国际上的冷遇。”
“唉，这事儿先放放，让我仔细想想再说吧。”
首长纠结的点头，看了秘书长一眼，有些无奈的笑道：“刚才让你说还不敢说呢，现在不想让你说了反倒是死劝，呵，每次都是这样。”
“呃…”秘书长闻言愕然，随即也是尴尬的笑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啧啧，看来以后不能老是说大道理啊，说着说着就容易把自己给忽悠到了。(?_-?)
两人随意笑了笑，然后便不再交谈，首长伏在案上，继续批阅起繁杂的文件来。
空气就这样静默这，不知过了多久，突然…
“叮铃铃…”
一声电话急促的响起，秘书长熟练的从口袋里拿出步话机，到旁边僻静处接听。
过了片刻，他再次回来，面色变得有些严峻。
“怎么了？”首长回头看了他一眼，随意问道。
秘书长脸色很不好看，拿着电话微微迟疑了一下道：“D国刚刚宣布，他们研究出了代码规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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