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气说了两遍。
挂电话，李华康对坐在面前的周成、陈平道：“这下子军方联盟要瓦解不少，指着我们吃，指着我们打仗，还背后捣蛋，真讨厌。”
陈平笑道：“分给他们吧，都是地球人，都应该有，”话再一转：“我试种的索马罗瓜果可不分。”
索马罗星球只有瓜果，这瓜果养分充足，很像古传说中的蟠桃佳果，妙药仙丹。
也许，古传说中说的吃一个延年益寿，再吃一个长生不老的瓜果，正是从索马罗而来。
试种很难，至今只长出小小的芽，不知道会不会结果，结出多少，陈平不可能分出去。
沈风走进来：“人到齐了。”
李华康招呼陈平周成：“去开会。”
没有征兆的出现在葛里蓝星系，还没有得到反重力的秘密，就又退出来，失去每日的供给，也失去强大的防御，但好在水星人暂时不敢来，但又多出新的敌人。
亡灵城堡只能算是其中一个吧，后续还有多少，没有人敢说。
李华康就座，宣布开会，乌压压的人中有人举手：“异能队没有人来？”
“叶勇去查看丧尸新的变异，小方去研究院。”李华康没有说明，水星人变成细胞，是退化还是进化，是会议中做汇报。
会议开始。
半天以后，方暖回到家中，末世出现，地球科技一落千丈，研究院最好的专家也没法帮助瓦西里。
地球科技以前的技术，不是切片就是抽血，或者检查组织液，瓦西里细胞跳来跳去的不肯，大家也担心伤到瓦西里，瓦西里还在方暖身。
方父端来饭菜，方妈端来瓜果：“暖暖打仗辛苦，赶快吃。”
“瓦西里，你要不要吃？”
方暖记得瓦西里以前爱吃地球的饭菜，瓦西里没动静，方暖就自己吃。
当她拿起索马罗瓜果时，一个圆圆的团子滚出来，顿时扁了，扑到瓜果面，瓜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很快只有一个皮一个核。
方父方妈一个拿起盘子，一个拿起筷子，准备动手。
“这是瓦西里，我对你们说过的小水兽，呃，高贵的瓦西里殿下。”
高贵的殿下现在正扑在一块鱼面，顿时，鱼变成了刺。
团子重新圆起来，比刚才大一圈，滚滚的回到方暖身，一扑不见了。
方暖看桌，凡是瓦西里吃的，不是天海里的鱼，就是索马罗瓜果，原来的地球饭菜，瓦西里根本不碰。
饭后，方暖回到自己房间，进入空间，先呼唤。
“笨蛋，你醒了没有？”
没有回应，她去找瓦西里。
圆滚滚的团子的摊在地，给银白色大厅带来几分生气。
在这里，瓦西里可以说话。
“好饱。”
方暖坐下来：“地球的饭菜不好？”
“没有能量。”
方暖若有所思，亡灵老人也好，水星人也好，都冲着圣光而来，可见地球原本没有圣光的痕迹。
但，也很奇怪。
“瓦西里，你知道为什么要带着地球一起离开？”方暖也觉得哪里不对，五位异族长住在地球，难道没有原因。
“因为这里有能量啊。”瓦西里回答的想当然。
“我说的是地球，不是有圣地驱逐舰后的地球。”
圆团子竖起来：“跟我来。”
出空间后，瓦西里在半空中努力的滚啊滚，方暖跟在后面，看它太辛苦，双手掬住：“你指方向。”
圆团子中长出一个角，笔直指向前方。
方暖最后来到叶勇身边，叶勇独自站着望远方，在他的视线里，有装备者和异能者的身影。
“叶队，怎么了？”
方暖觉得叶勇哪里不对。
叶勇看看她：“丧尸又变异了。”
“这一回怎么变的？”
根据方暖看末世书的经验，丧尸最后会进化ChéngRén，混到人类里，和人类不死不休。
她每每看到这里，倒没有太多的担忧，人本就是由猿化成的新物种，人类科技发达以后，灭绝的物种还少吗？
这个维度空间优胜劣汰，谁强，就笑到最后，这是自然的法则吧。
要么你就强，要么.....
叶勇回答的却不是：“你看小方，那是什么。”
他带着方暖走几步，方暖见到一个小小的尖塔，和塔尖下小小的城堡，有点点的迷雾，还不太多。
方暖震惊：“亡灵城堡？”
“是。”
叶勇淡淡：“丧尸的进化能力超过我们的想像。”
简直是遇强就跟着变，水星人元气大伤，按理说由水星人感染出来的丧尸也应该元气大伤，结果丧尸直接变成亡灵城堡。
何牛山拖着一个东西过来，那是个丧尸，下半身还是原样，半身已化成黑盔甲骑士，有丝丝的浓雾自脚下升起，淡如点燃的一枝烟。
方暖见过亡灵城堡的厉害，没有大力猿撞开墙，她可能还在亡灵城堡里，面色变了变。
瓦西里团子滚过来，一个尖角出来，指中下面的丧尸，又指远处的亡灵城堡。
方暖听不到它说话，回到空间里，瓦西里再次摊在地，语气跟以前高贵的殿下一模一样：“这就是能量了，愚蠢的地球人。”
“你说丧尸是能量？”
“愚蠢。”
瓦西里说完，发出地球人睡觉时的呼声。
方暖回到叶勇身边告诉他，叶勇低头想了半天，最后明白了：“亡灵城堡拿我们当能量，水星人要圣光当能量，对于我们来说，末世也是能量，才有那么多的异能者出来。”
方暖盯着丧尸：“怎么使用这能量呢？”
到今天为止，丧尸已产出硫酸、碱等多种东西，如果亡灵城堡不能转换为能量，损失不小。
叶勇和方暖去见周成和李华康，会议还没有结束，两个人直接进去，李华康听完笑了笑。
“吃柿子要拿软的捏，我们正在说水星人害怕你发现的半截光线，那么咱们乘胜追击，反过来找它们去，如果能解决这个大威胁，以后的航程也轻松。”
周成再次看自己的指挥官界面：“水星人进化中。”
如果不能在它们细胞状态一举拿下，水星人进化后只怕更加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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