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纷只得哄霓缳说道,“说到底就是脸上挂不住嘛。好啦,现在咕噜也下来了,你看它,怪可爱的。这事别再闹了,再闹下去可真就是无理取闹了。”
说罢,云纷倒了三杯茶水,每人面前摆了一杯,神情凝重下来,“咕噜,你可能变回你在林子里的样子?就是谁也看不见的样子。”
“姐姐,咕噜就是不能呀,要是能早就隐身不叫小姐姐看见了。”
“你改口还真是快!哼!”霓缳心里头还惦记呢。
云纷想了想,扭头看向赤墨,“赤墨,自打霓缳从溪水里捞上来你,我们的日子就没有太平过。种种经历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尤其是你。现在,又发生了咕噜这样的事,要知道,西逻就是各种灵异聚集之地,娘亲虽然是御风者,但说到底还是一个人,我们跟娘亲就更没法儿比了。赤墨,我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赤墨温厚道,“云纷,你说吧。”
云纷婉转说道,“我想你和霓缳应该多少都知道些,娘亲往后要走的路,很是艰难。她避开父亲,避开卓璃家,种种迹象可想而知。赤墨,你现在长大了。虽说咕噜是个精灵,但是你看它,很是可爱,也比猫狗能说会道,有它陪着,你也不会孤单……”
云纷话还没说完,霓缳听到这,放下手中茶杯,急了,“姐,你不会是要赶他走吧?”
云纷也不含糊,“是,他与我们不是同道。加上我们自己也是前途未卜。只因西逻境地不可贸进。我们才能躲躲一时风头。可该面对终究要面对,还不知道云帝和外祖父究竟会如何对待娘亲。我们自己已是焦头烂额,如何还能管他呢?”
“我不同意!他是我的孩子,是我捡来的。”
“霓缳,你小的时候,有一天,边斋角落的草堆里,有一窝小猫,你偏要养。当时午婆说,大热天的,猫妈妈知道孩子活不了,就扔在这了,让你别管。你非不听,又哭又闹,将娘亲闹的没办法了。那是刚出生的小猫,你喂它们米汤,精心照料,你可还记得?”
霓缳点点头,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后来,它们接二连三地死了。你一次比一次哭的伤心,还发起烧来。连累娘亲衣不解带地照顾你。”
“姐,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你先别插嘴。磐礴城里有个可怜的寡妇,怀胎七个月的时候,丈夫夜里失足落水死了。她生下一个孩子,可怜她也难产死了。你可知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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