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璃霆这时全想起来了,那宏嵬确实就是自己妹夫的心腹。他跟着刘氏往家走,一路上羊肠小道,曲径通幽,最后在一处荒僻的屋舍停了下来。但见茅屋三间,推门柴扉嘎吱。左右也没个邻居,只有一条消息潺潺流过门口。院中有两只鸡,听有人的声音,立马啼叫着躲藏起来。
将宏嵬安置妥当,卓璃霆松了松筋骨。刘氏对他千恩万谢,卓璃霆客气说道,“不必言谢,不必言谢。不过,敢问你的夫君,可是在南岭磐礴城主伯府任职?”
听到南岭磐礴伯府,刘氏猝然抬头,满腹狐疑问道,“恩公是何许人?难道认得婢身的夫君?”
“若是那一位,我倒确实是认得。”
“那您是伯府哪一位?”
“磐礴城主乃是我的妹夫,在下卓璃霆。”
“恩公竟是卓璃大人。”刘氏一听,立马跪下行了大礼。
“欸,速速起来,无须客套。”
刘氏赶紧起身整顿,执意挽留他道,“既是卓璃大人,务必等我家夫君酒醒后,好好与他说道说道。自从他离开城主大人,来到西逻,便终日酗酒,彷徨无度。婢身几次三番劝解,夫君却毫不放在心上。”刘氏说到这里,又急出了眼泪。她此时苦的,没有在酒馆时那样撒开了的架势,看上去多了几分柔弱。
卓璃霆便说,“嫂嫂就是不说,我也会留下等宏嵬醒来。”
刘氏抹了抹眼泪,对卓璃霆道,“卓璃大人,方才在酒馆扫了兴,我这就去为您准备些饮食。”说罢,容不得卓璃霆不答应,就自顾自在屋里走进走出忙活起来。
卓璃霆与她闲谈道,“嫂嫂可知,当时宏嵬因何事离开伯府?”
只听刘氏叹了口气,有些委屈地说,“这事我问了他好几回,他偏就不肯与我说清原委。只他酒多了后,零零星星说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却也不说究竟是什么过错。”
“哦?竟是这样。很少有人会离乡背井迁往西逻,你们又是为何选了这地方?”
“卓璃大人,说到这里,婢身也不明白。就算夫君犯了错,磐礴城不能待,南岭的好地方还多着呢,根本没必要远离故土。就算要走,东珈北胤,哪个不比西逻强?”说完,刘氏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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