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点头，“嗯。”
方雅笑了，“我估计你早就想到这一天了，要不然以前为什么那些公司找你，你却不肯答应。”
“但是我看白伊似乎对娱乐圈有些兴趣。”
肖寒抿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方雅又道，“我混了这么久，自认察言观色还是不会出错的。”
“我知道了，你先进去吧，她应该换好了。”
方雅见肖寒这个样子应该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心中暗暗向白伊道了个歉，她不是故意用你的名头的。
辞忧见方雅走进来，停住想出去找方雅的举动。
“来吧，你想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方雅坐在辞忧面前，笑意苒苒的看着辞忧。
“肖寒。”
辞忧吐出这两个字，就没有说话了，等待着方雅给她解答。
“你想知道肖寒的什么？”
“全部。”辞忧眼睛都不眨。
方雅的笑容僵了一下，这样让她怎么给肖寒卖惨，难啊。
“比如呢？”
辞忧想了一下，“比如肖寒他的性子。”
方雅点头，“肖寒他惧生，但是又和一般都惧生不一样。”
“他对外人是那种感觉特别凶的样子随时可能炸毛，对自己比较亲近的人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方雅不知道肖寒在辞忧面前装的啥样只能含糊其辞。
“那肖寒认识我吗？”
方雅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她倒是没想到辞忧会问，“他没有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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