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马上准备。”招待绣娘点头。
……
“我来服侍您吧。”一个身穿粉色的女子向前,作势要将辞忧的衣服脱下。
辞忧躲过,“不需要,你退下吧。”
语气中有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粉色女子行了一个礼,然后走出房间。
暮迟就倚靠在门口看着,听到辞忧这话。
微微有些惊讶,这女子倒是有趣。
“男女授受不亲可懂?”辞忧突然说出一句话。
暮迟愣了一下,才发现辞忧是对他说的,他耸耸肩。
“我不是怕你不适应吗。”
辞忧弯腰将手放进浴桶里,试探着里面的水温。
然后把手拿起来,“不会。”
这就算是回答了暮迟。
暮迟轻笑一声,然后走出去,“我在外面等你。”
辞忧转身走到门前,将门关起来。
然后脱下衣服进入浴桶。
手带起一些水花,突然想起了什么。
“神经病,我还没有屏蔽你吧?”
[……没有。]它就说,每次宿主洗澡都要屏蔽它,这次怎么就不屏蔽了,原来是忘了。
[宿主,不用你费心了,我自己屏蔽。]然后识趣的自己滚下线。
嗯,神经病这次真乖。
都不用她说。
辞忧的视线看向旁边的凳子。
安然的放着刚刚那条链子,她微微皱眉。
这个链子总感觉有些熟悉,但又说不出来。
就像是这个地方,那个故事,那个标志。
都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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