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看着有人哄笑,李洛川赶紧制止道,“休要侮辱他人人格,以呈口舌之快!不管怎么说,人是你伤的,伤人就得接受惩罚!”
“惩罚什么惩罚?你没听左东园说,他是防卫才被迫伤人的嘛!”殳曼立刻不悦道。
李洛川则假意劝慰道:“我说殳教谕,罚不罚的,定什么罪?那都得交由判院大人定夺,你我在这里说的,都不算。还是先把他绑了送辩证堂再说。”
“不必麻烦,本院亲自过去,给你们理一理就是。”一股震人心神的声音从远处响起,原来是靳子家来了。
一看靳子家亲自到场,麓之林的人气势一下就减了一半。
李洛川也尽敛气势,赶快迎上去道:“判院大人,您怎么亲自过来了呢?这点小事,我们将人带过去就行。还惊动您的大驾,你看这事闹的。”
靳子家并未理会,依旧向前行去,看了一眼殳曼,然后冲诸多学员道:“尽快将他们送到医馆,免得落下残疾。还有今天我宣布一事,谁若再破坏院内规矩,擅用短兵,死伤勿论。”
话说完,现场出奇的安静,粗重的喘气声都能听见。
别管大家在背后怎么骂靳子家,伪君子真小人,可毕竟人家地位还在,威严依旧不容侵犯。
过了片刻,靳子家才和缓道:“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说完便走了。
最尴尬的当属李洛川,来时就他最高调,可听靳子家话里话外,都没提及左东园,但又明显偏袒左东园。
李洛川可不想做冤大头、糊涂鬼,快走了几步去追靳子家,向他探探虚实。
再看殳曼,从始至终都没怎么说过话,靳子家来了之后,她就更是一言不发。她只想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废话是没用的。
她就站在那,在星光的映衬下,如圣洁的白莲花,又如色彩斑斓的宝石,光彩夺目。
别管天黑不黑,场面血不血腥,还有人不住地偷瞄向她。美人,这就是美人。
美人可不在意外界的目光,走到陈让身旁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此时的陈让,依旧在翻转着思绪。
这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我伤了人,也没有惩罚吗?此事,就这样结束了吗?
范一凡看过来的目光,充满愤怒与不甘;谢元仲除了嘲讽还有一份讥笑,那坏水儿,都该从眼里流了出来;丁顺却是满眼的复杂。
“不劳烦教谕了,我自己可以回去。”愣了一会儿,陈让才回应道。
殳曼不耐道:“啰嗦,你快给我走吧!”说完衣袖飘动一股灵力,将陈让猛地推出。
陈让无奈,只能任由对方送自己回家,这叫个怎么啧回事儿?
陈让心道,她不会如曾可盈一般,老牛吃嫩草吧!
事实上,不光他这么想,李洛川也是如此想,倾慕殳曼的男学员更是猜测,女神孤身日久,想要找点刺激?
别人都是乱猜,陈让却是有依有据,她是金玉观主的姊妹,还为虎作伥为其挑选猎物,更可气的是还用下三滥的手段。
她不会趁着夜色,在半路给我劫了吧!
陈让胸前又开始敲鼓,敲得他心烦意乱。就在这时,却从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哎,我说,你能不能走慢点!”
走慢点?我巴不得跑起来,马上到家,跳到床上,大被一蒙,叫你看我不见。陈让心中想着,却还是放慢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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