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若继续赤手空拳,很可能会吃亏,但你若驭出武器,又有可能造成对家重伤或死亡,吃官司是跑不了的。
其实,这也是一种心理较量。
我赌你没有短兵,我赌你不敢驭出武器,跟我对打。
他们好像原本就知道,陈让不可能有这玩意。
而且,不管是场上对抗的人,还是在外围观的麓之林一众,都没有干自己该干的事,却是像在等待什么时机。
场下人如生怕陈让受伤般,盯着陈让,看他下一步的动作,却根本不关心己方人员的死活。
场上的两位,也没有趁对方犹豫未做决定地空当,上去一阵乱捅,而是绕着陈让转了好几圈,欲攻还休。
两人好像并没有准备好做出牺牲,只要陈让驭出双刀,他俩就会撒丫子一般。
不管他们怎么想,陈让必须保证自己不能吃亏。
对方没有攻击,只是因为他还没有赤手空拳的迎上去,所以犹豫片刻,陈让就驭出了双胜刀。
而且,陈让也十分小心,尽量用刀身以及刀背,去拍、砍对手。
就在陈让小心翼翼地使用双刀,与对手战了几个回合之后,就听见场下的谢元仲大喊大叫道:“杀人啦!有人,在天麓学院行凶!”
话音刚落,就听范一凡高喝道:“是谁?胆敢在天麓学院如此妄为。都闪开了!”
谢元仲与范一凡配合的可谓天衣无缝,为的就是给范一凡出手搭台。
你左东园不是不接受挑战吗?好,我阻止你行凶,总可以了吧!
这些人早就算计好了,陈让如果不驭出双胜刀,那么持短兵的人乱捅就是,总能伤到他;若他敢驭出双刀,正好给范一凡出手落下口实。
总之,他们进可攻,退仍可以攻,看看,若把这些心思用在修炼上,怕是比现在的造诣,要高出不知多少。
连旁边的丁顺都看不下去了:“真他娘的阴险!”
当事人,可不管这些,范一凡驭出云头刀,抡圆就是一击灵力,狠狠地奔向陈让的面门。
持短兵的两个学员,也趁机攻向了陈让的下盘,快速捅向他的小腿。
此时的陈让,已来不及闪避,善胜向下斜削运势,并尽力向后甩,期间能够听到割裂布匹的细碎声。
而威胜则借势全力上挂,一股狠绝的灵力,正要喷薄而出时,啊啊的惨叫声也在陈让身前响起。
“妈呀,我的手臂,啊…啊……”
“我的手啊,娘啊娘,啊…我要死啦……”
可无论他们怎么叫,都阻止不了,两股灵力撞到了一块。
嘭~
一声巨响,陈让不受控制地向后退了好几步。
此时,他才看清,刚才所在的青石地面,已经被鲜血染红。
旁边还有两只,被整齐削掉的手臂,丢弃在那。
不远处,刚才惨嚎、翻滚的人,也没了动静,应该是昏死过去了。
周围,胆子稍大点的,都别过了脸,这么血腥的场面,在天麓学院并不多见。而胆子小点的,被这血腥气一熏,都开始为明天的早饭,腾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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