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嘿嘿!”陈让说着还勉强笑了笑。
景秋心里骂道:呆瓜!
然后给陈让,指了指前面就是宣政殿。陈让快速向前面的便门走去。
景秋留了个心眼,也跟了上去,同时还问道:“你叫什么啊?我叫景秋。”
“在下,东园。”陈让说完就穿过了便门,来到宣政殿的门前。景秋则到了便门,看着陈让,直到他进入殿内,她才离开。
进得大殿,午宴已基本结束,曾浩与太子已经移驾,录尚书事、执掌机要的大员也都走了。殿中只剩下些闲官,在那喝酒聊天。
看着在那发呆的涂莹,陈让走过去道:“午宴结束了?”
“哼,你还知道回来,去哪里也不说一声。”涂莹有气道,“听说,你去解手了,拉的是线屎吗?”
陈让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是线屎?”
“就是一直拉,也拉不断的那种。”涂莹白眼道。
差点就给陈让说吐!
他俩正在说着话,郗美琪与安素慧走了过来。眼尖的安素慧不解道:“东园你的袍子怎么是湿的?”
听了她的话,涂莹惊坐而起,此时才正眼瞧了瞧陈让,可不是吗,腰部以下全是湿的,迅速掩住口鼻后退道:“什么,东园你竟尿了一身?”
啊~
郗美琪、安素慧两人也纷纷皱眉,不自主的向后挪了一步,这还是给陈让留点面子呢!
“你胡说什么,我是洗手不小心掉水里了!”陈让没好气地解释道,“我再厉害也不至于把后面也尿湿吧!”说完还转过身,把后面给他们看。
郗美琪她们想了想也是,如果尿了一身,怎么可能没有味儿,打消了心中疑虑。郗美琪又上前道:“东园,靳子家靳大人,也就是我院判院,要我通知你,后天到天麓学院报道。”
“好的,有劳郗姐姐了!”陈让思量了一下道。
安素慧则道:“恭喜了东园。对了,你何时去我家做客呀!”
“等过了这一两天,我把事情处理好,就去拜谢丞相大人。”陈让回应道。
涂莹依旧撅着嘴巴,站在那里,也不搭话。不多时,进来一位宫人,客客气气地将大殿内的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进来时,陈让他们走的是东面的中阳门,现在出去要走西边的德明门。出了德明门,再折向东,到达承天门对应的乾街,沿着乾街向南,出了端门,就上了王道,离开王道,然后就可以回家了。
几个人一边聊天一边沿着这条路线向外走,走到乾街的时候,从承天门出来一辆车驾,上面坐着的正是陈晴母女。
“晴贵妃出宫,闲人闪避!”驭者高声道。
陈让等人赶紧躲避一旁。而坐在马车上的曾敏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却不由自主地喃喃道:“诶,那个小太监怎么在这?竟然没被打死?嘿嘿!”
“你在胡说什么?”陈晴说着,也向后望了一眼。
就这么一眼,陈晴急道:“你说刚进宫的小太监就是他。”
“对啊,母妃你怎么了?”曾敏惊奇道,“他问我溷藩在哪,我给他指到了玄武池。”
陈晴斥道:“胡闹,他若听了你的,岂不丢了性命。明天起,禁足你十日。”
“母妃,不要。我不敢了,求求您了!”曾敏哀求道,“他怎可傻到那种程度。”
陈晴不再理她,对驭者道:“范安,在端门前停一下。”
刚才的一眼,非常快,但又是那么清晰,陈晴觉得这个人很像她的弟弟,但也只能说像,如果是他的弟弟进入王宫,曾浩一定会跟她讲。
若是三弟逃出生天,理应回到周国,来随国王宫干什么,来寻求帮助吗?那更应该知会我呀!
带着种种疑惑,陈晴的车驾停在了端门前,随后陈晴用传音的方式,向驭者交代了一番。
陈让等人虽然对贵妃的车驾感到奇怪,为什么会停在这里?但也未过多理会,依旧说笑着向前而行。
当陈让靠近马车后,陈晴更加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陈让,这不就是陈让吗?只是长开了一些,个头也变高了!这不就是我的三弟吗?父王一直想念的弟弟吗?父王若是见到,该有多高兴啊!
你可让父王操碎了心,现在却与我近在咫尺,陈晴真有下车认下陈让的冲动,不过还是忍住了,毕竟还只是猜疑。
曾敏看出了陈晴的不寻常,问道:“母妃,你认识这个小太…这个人?”没有得到回应,她也只能在旁边看着。
陈让超过车驾走进端门的时候,范安也下了马车,并向端门走去,没走出几步,就听见陈晴挑开车帘清脆道:“陈让,陈让你等一等。”
听到“陈让”两个字,陈让的内心猛然悸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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