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怡和小雨的羞,是从洗浴室一直羞到玉床之上的锦被之下,等到从浴室中前来的智谞开始好好的疼爱她们之时,那时的羞或许还在、又或许更甚!不过都早已被她们给忽略了,早已被她们心里的爱掩盖了所有的一切,所存的也只有尽情的宣泄自己心中那总是无法去尽表达的情。
人家二女在洗浴室所呆的时间约莫半个小时,而随后进去的智谞只用了五分钟不到就穿着浴衣急匆匆跑到了二女所呆的闺房。先是忙着又是铺设什么什么阵法、又是放下那一层层的幔帐轻纱,却在五步并作一步走的来到玉床边,看着床上锦被之下微微有点紧张致发抖之美人儿时,他却是无比轻盈的放慢了动作。
床上的二女或许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而早已羞得用被子把她们自己给完整的包裹了起来。在智谞轻轻近乎悄摸的摸上床时,藉由被中人的声音让智谞意识到自己正对着的,原来是香怡!却听香怡蒙着被子说道:“谞儿,你……你先去小雨妹妹那边!她还是头一次,你……你注意点!别像上次……我……嗯~~~”。
香怡羞涩的实在无法再说下去了,同时她还特意的往外让了让、好像是怕床上的空间不够用似的,不过至始至终她身上的被子都被她给蒙的死死的。听到香怡的话,智谞好像是有点犹豫,总之是他的神情愣住了的同时,他轻轻搭在香怡被子上的手也停在了那里。却在香怡又一声赶催的‘快去’后,他这才摸向了另一边的小雨——也就在这时候,那香怡施展了一个魔法、把自己完全的囊括于一个隔音魔法结界当中。
“小雨~~”“嗯~~”凑近小雨的智谞一声轻呼,得来的则是那被子里的小雨比之蚊声差不了多少的轻应。或许是那轻应了一声的小雨,察觉到轻呼一声后再没有任何后续的智谞很奇怪,所以不由得,她悄悄的露出了那埋藏在被子中的头、看向了智谞——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是智谞的那双有点失神的眼睛!看着智谞、无意识的轻呼一声:“谞哥哥~~”迎来的则是智谞的微微一怔之后、慢慢凑过来的脸……
风起,云涌,雨露几度挥洒!翻云覆雨当中,春去、春又来,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这本就是一种轮回:春去、有容得春又来的根本。
四十年!小雨陪在智谞身边四十年,可以说也被折磨了近四十年。无父无母、甚至是连自己都没有的小雨,在遇到智谞之后拥有了一切、也找回了真正的自己。而她的这‘自己’,其实就是智谞。她爱智谞,然而她也知道想成为智谞的娘子基本不太可能。在陪在他的身边、不失去他的前提下,这其实一直是她的梦想、或说是幻想。
她的名字是‘祈烛雨’,教廷当初为何会给她取这样的一个名字她不知道,但在她的自解当中:她‘祈祷’智谞能一直让她这样的陪在他的身边,她想如‘蜡烛’那样、用自己的一生来带给他些微的照顾,她希望自己的这照顾能像‘雨滴’一般的能给他一些些滋润。至于她那偶尔不由自主的蹦出来的‘幻想’,她是真的连想都不敢去想——因为一旦去想,那将会带给她更多更大的折磨!就如身处天堂之门之内、却是时时可以瞭望到另一边那地狱当中的情景,她时时享受着、可也时时在担心恐惧着。
生命的意义无从着落的小雨,她把意义定位在了智谞的身上。她爱智谞有多深、多真,她同时就会有多大程度的担心和恐惧。而今,连想都不敢去想的梦想,终于是如幻一般的成了真,她对于智谞所要表达的爱到底有多么的浓厚,她对于智谞所要宣泄的恐惧就有多么的深巨。曾经置身天堂、却要时时面对死亡,而今死亡不存,她又能感受到多大的幸福?这其实也是一种由死而生的情形,春去、春又来,也就是在情理当中、在所难免。也确实是可以说是小雨的一个新生。
香怡的情形和小雨其实差不多,所不同的是,香怡更多的是在承受着身的折磨。她用这种折磨自己身体的行为,来缓解她自己心理上的痛苦。四十年!如果说小雨是身处天堂而瞭望地狱的话,那么香怡就是曾经置身过天堂,却是其后的这四十年当中处于天堂和地狱之间的两不靠位置——空落落的、回忆曾经天堂里的美好、瞭望地狱里的残酷,她无从着落。
和智谞分离四十年,她折磨了自己四十年,可正因为她折磨自己更可以反映出她是有多么的爱智谞。四十年当中她折磨着自己、却是一直在想着智谞,有时候甚至可以说她是身处地狱而瞭望着那定然会到来的天堂。她是为了这将来的天堂,而在一直折磨着自己。置身地狱,她能不怕、不恐惧?然而也正因为这折磨,她的眼中只有那另一边的天堂。这‘恐惧’,更多的来源于她置身之地的干扰和影响,并非是真的来源于她自己,因为她相信智谞、坚信自己、确信属于她的天堂定然会到来。
如果说,小雨是由死到生、又由生到死、再由死到生的话,那么香怡就是由生到死、空白、再由死到生!中间这一‘空白’,是她刻意产生的,她把这一空白当成了是一个停顿、一个空格,也是她不敢、不愿去留于记忆当中的一个过程。她爱智谞,正因为她爱、所以产生了同样程度的痛苦,而今终于是苦尽甘来,她对于智谞所要诉说的爱,可想而知会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春风春雨,描绘出来总是春情。
终于是春色尽展之后的云散雨止,不知多时后,那羞羞的藏脸于智谞肩窝的小雨,忽而埋头对着智谞轻呼一声:“相公谞哥哥~~”。听到小雨轻唤,智谞侧脸柔柔的问道:“宝贝!怎么了?”那小雨好像是在表示摇头,她嘴里有点羞急的道:“不怎么、不怎么!人家就想叫你一声嘛!”稍后,小雨又道:“谞哥哥~~,小雨求你件事行吗?”智谞道:“傻宝贝!你就是要我的命我都会毫不考虑的给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你用到‘求’的吗?以后再敢这样说话,看我怎么惩罚你!”说是这么说,智谞嘴里说着惩罚的同时,被小雨枕着的那只手臂,却是在为小雨掖好被子。
小雨应该是在智谞的身上表达了一下点头应承,她说道:“你给小雨当小雨最最信奉的唯一真神好不好?不过,你这只是小雨唯一一个人的真神,顶多加上姐姐、绝对不能有第三个信徒的真神。小雨想成为谞哥哥最最虔诚的一个信徒,小雨要霸占谞哥哥这个真神,你的一切都必须由我这一个信徒来完成,小雨想把自己完全献祭给谞哥哥,谞哥哥给小雨的极乐世界也只能让小雨一个人霸占,小雨……小雨舍不得让其他人也去那里。”
“妹妹,以后乖乖小谞儿就是你一个人的真神,而他则是我一个人的天神,这样你可以完全霸占你的真神,我也完全可以霸占我一个人的天神!你说这样好不好?”这时智谞另一边的香怡笑着向小雨问道。
小雨一听立马欣喜的道:“好好好!这样的话,我和姐姐合起来就完整的霸占了谞哥哥的一切。这下别人没有了天、也没有了真神,看她们谁还会和我们抢谞哥哥。咯咯~~,我们姐妹两个要永永远远的这样霸占着,谞哥哥这么的好,他只是我们两个人的,是姐姐一个人的天神、是我一个人的真神!这样好、这样好!”“嗯~~,不行、不行!这样不行!”欢欣的小雨道好之时智谞却是突然提出了反对意见。
“嗯?”小雨和香怡同时疑问的抬头看向了他,小雨的眼中是楚楚可怜,然而香怡的眼中却是威胁之意明显。这时的智谞依旧是微微的摇着头说道:“你们两个宝贝儿早就已经是我一个人的天、一个人的神了,我早就把我所有的最最虔诚之信仰都寄托在了你们两人的身上,我早就成为你们唯一的一个信徒了,这哪儿有一个已经当上了人家信徒的人反过来又当人家的神的?不行、不行!我要把你们永永远远的供奉起来,就供在我心尖尖上。我都已经想好了,以后小怡就是我的生命女神!小雨宝贝就是我的爱之女神!有生命的爱才是真爱,有爱的生命才是最真。我就是要一直一直的霸占住你们两个女神!谁敢和我抢,我就和谁拼命!”
听到这里的香怡和小雨同时惊喜无限!她们不约而同的凑到智谞的脸颊边,狠狠的亲了他一口。这时,香怡道:“那以后你就是我们两姐妹的天神、真神!也是我们姐妹的天和神!而我们也是我们宝贝相公的女神,是爱之女神和生命女神!我们三个就永永远远的相互霸占下去。嗯~~,我真是爱死我的小谞儿乖乖了!你怎么就这么的招人喜欢呢!”兴许是此时此刻的香怡是真的无法表达自己的心情,她有伸出手来揪智谞耳朵的嫌疑。然而也不知是不是该说智谞非常的机灵,在人家香怡的小手还没做出确实的动作时,那智谞他倒是先忍不住的‘哎呀’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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