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鬼魂!甚至还有神魔精怪?’
别看丁卯在梦境中和老鬼莫言聊得甚欢,但毕竟是在梦中,潜意识里还是没有把这些天的经历当作一回事。
不是有不少的科学家都出来解释过各种梦境发生的原因吗。有的是日有所思导致的夜有所梦;有的是触景生情后的延续。
总之丁卯也认为这些梦境是可以用科学的方法找到原因,大不了百度搜索一下就能找到想要的解释了。
直到白天,明明与好友们游玩的时候莫言的声音突然的出现在了脑海中,并且还能对周边的景色评头论足一番后丁卯算是真的懵了。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也不是这么个光怪陆离法啊!
‘我的人生这是要随着这个老鬼改变了啊!’
…………
“老弟你可以啊,两年的时间就把大学的课程都上完啦!”
“那是自然的,中医药学我自小就有涉猎。不是自夸,就算刚入学的时候我就有毕业生的水准了。通过这些大大小小的课程和考试还不是两个手指拿田螺,稳当的很。”
“那你这是可以提前出师了?”
“还不行,之后还有论文的开题和答辩。而且现在的学校可与你们那时不同,不是说艺成就可以下山的,不论多优秀的学生这四年的时间还是要上满的。不过后面可以轻松自在点,不用每天抱着课本往各教室赶了。”
云岭大学内,20岁的丁卯挎着书包悠哉地漫步于校内主干道上。
路两边生机盎然的绿荫照映下,有三三两两的男生们争抢着滚动的足球向着操场奔行;有唧唧喳喳的女生们拿着各类画报聊着各自的喜好;自然也少不了配对的男女生手拉着手寻找那幽静的所在。
随着来来往往的人流,丁卯则看似漫无目的地瞎逛着。
当然了,说是漫无目的是因为午后的丁卯确实没想好该去哪里。现在的他正与自己的老大哥闲聊着。只是这聊天方式比较另类,不是言语交谈而是通过意念的沟通。
自鼓浪屿归来已经过了两年了。在这两年的时间内丁卯也逐步的习惯了手串中这位的存在。
起初的丁卯不是没有想过为了安全起见直接扔了这串雷门十二珠。可是思来想去的,对于这样的奇物又舍不得。这样的奇事有多少人能遇到!一个人又能遇到多少次!
加之丁卯又是处在“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年纪,一来二去的也就断了这弃物的想法,甚至于到后来两人接触的时间长了更是生出了相见恨晚的念头。
这鬼物莫言也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见到这位“小兄弟”与自己实在是“投缘”,干脆就主动提议与丁卯拜了把子,两人也是破了四百多年的时间观念直接以兄弟相称。
在丁卯看来,除了这鬼物的身份有点渗人外,其他倒也没什么。接触的时间久了反而觉得这位缺筋少思的大哥待人还真是实诚,在现在浮躁、逐利的社会中可以称得上是少有的另类。
就这样度过了最初毛骨悚然的几个月后,两人真就如兄长与少弟般彼此照应着。
当然,这份交情也只有当事的一人一鬼知晓。
“看你这架势,后面两年就要放羊了?”
“怎么能说是放羊呢,老哥你是不知道这年代竞争有多激烈,别以为在学校完成学业就万事大吉了。之后的就业压力才叫大呢。”
“切,你又不急着就业!本科的医学文凭没多大用处,不是还要考什么研究生!”神魂已经完全恢复的莫言不用再陷入沉睡,故而这两年随着丁卯可没有少了解这社会,对于这年代的事物也算是学了个大概,所以一些社会常识性的事该知道的也都知道。
“那也不能太放松不是,要读得上研究生的话,入学考试也是必须的。”丁卯道。
“所以说呀,老哥一直和你说的做人要高调点,就是想低调也得自信啊!你就是太谨慎。别的小鬼学医至多也就1、2年,一个个都把自己当太医看,巴不得出些世界性疑难杂症让人求着去医。
你看看你自己,学中医也有小十年了吧,还担心个考试!有多少的老教授想让你入他们的门的!”相处时间久了,莫言深知丁卯是个谨慎的人,当然以莫言自己大大咧咧的性子自然是对此嗤之以鼻的。
“话可不能说满了。我比其他学生成绩好也是因为我接触的医学比他们早点,并不能说我天纵奇才吧!所以还是低调点的好。”丁卯一如既往的说道。
“唉,老哥哥也不说什么了,真个叫‘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啊!”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莫言长叹一声,继而转移话题道:“这次趁着还没放假,你的那些同学们还没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你们是准备去滇南泽玩是吧。”
“对,正好大家现在心态也放松,所以准备一起去哪里玩上几天。不过老哥,滇南泽现在可是叫做‘滇池’了。”丁卯道。
“滇池就滇池吧,不就是一个名字。不过那里我当年也去过,环境还真是不错。”莫言道。
“反正大家都没去过,偶尔出去度假修养修养也是不错的。”丁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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