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接下来的几场战斗可要注意哦?纹。”
“你还好意思说我。。。我这边好歹是因为被那个诡异的人偶兵吓了一跳,没有控制住力道。你那边可是最初的一击就结束了不是么?”
“唔!”
纹和布雷窝在选手休息室的角落,充满汗臭的这个房间里,是不是有人因为伤口的疼痛而低吼。
“下一场!布雷对希西!准备上台!”
“哦,看起来叫到我了,那么,我去去就来。”
“好的,小心为上。”
纹伸出拳头,布雷与亲友击拳之后,就走出了房间。
“啧!真让人看不顺眼。”
布雷刚出房间,落单的纹马上就被其他斗士挑衅了。
如果是往常的话,纹一定会马上回嘴吧。
可是,对方说的对。自己和布雷在这里确实太突兀了。
虽说有火气上头,非要来这里和对手拼个你死我活的人。但是,斗技场是不可能仅仅靠着街头争端来维持日常比赛时间的。
大部分在这里的,都是生活在这座都市最上层的,贫民与逃亡者。
向一些可以把钱花在这种地方的闲人献媚,堵上自己的性命。
更有甚者,因为高利贷或者把柄,连自由都被斗技场的人夺取了。比被人买去干重体力劳动的奴隶还要惨,被当做牲畜圈养在这里。
战斗,吃饭,睡觉。日复一日,人心自然会被摧残成狂暴的凶兽一般。
“嘛。。。睡觉吧,也没有什么事可做。”
纹躺在已经成为跳蚤窝的草席上,为了不进一步引起斗士们的厌恶,就这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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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爆·龙语潇潇!”
布雷躲过冲着自己腹部而来的枪头,顺势发动自己最强的追踪魔法。
“哦哦!那就是打败了‘小老头’的家伙么?有两下子啊,呐,现在还能下注么?”
“早就结束了啊!我可是把所有钱都压在他对面的小姑娘身上了,你可不要不识趣啊。”
观众席上两个身型比其他人整整大出两圈的高地亚人,无视旁人般用大嗓门交谈着。
“话说,‘小老头’那一套把戏,对这种新人不该是必杀么?”
“啊?哦,你说的是他的咒术剑啊?没用没用,比赛刚开始就被现在台上的小鬼看透了,被他先手烧成了烤猪啊!”
“‘瞬发’的天赋么?。。。这可真是见到了稀奇的东西啊!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把钱浪费在那个丫头身上?”
“你的眼睛是拿去泡酒了么?好好想想吧,我们三年前在这里,就是因为这个丫头输得连酒钱都没了啊。”
“诶?!难道。。。还真是!等等?那丫头不是被禁赛了么!”
“哈?谁知道呢,当时也没说禁赛多久不是么,可能是这人类小鬼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吧?真是可惜,简直就像是被人扔进了兽笼送死。”
“是啊。。。‘铁棘’希西,那小子是魔法师,所以必输无疑了。”
可恶!体内的魔素已经见底了!
“天武轰裂!”
“嘶!”
肺部的空气被一口气压出,布雷在数秒间失去了意识。
勉强靠着事前发动的精神魔法,在摔倒前站稳,可是下一击已经来了。
“狂犬!”
怎么可能?!只有两个语素的物理技能?!
所谓战技、武技、物理技能,是将魔素通导至神经末端,利用肉体控制魔力这一幻想猛兽的绝技。
但是,哪怕是魔法师,都需要法杖作为媒介,咒语作为诉求,才能控制魔力。所以,靠着肉体的感觉操纵本不属于自己躯体的魔力,必须有咒文作为向导。
不然的话,暴走的魔力只会把自己炸个稀巴烂。
所以,就像是烈骑的缰绳一样,咒文的长短映射着战士操控魔力的本领。越是简短的咒文,越能发挥更大的力量。
两个语素的咒文什么的,连月青石级冒险者也很少有人能够驾驭。
能够轻而易举使用这种咒文的战士,其实力毫无疑问已经步入了布雷无法触及的高度。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许在战斗中交谈。”
面前的女人无视了自己的提问,手中的枪就像疯狗一样毫无规律地刺向自己。
原来如此,这枪术确实称得上是“狂犬”。
但是!
“冒险,确实除了发现新事物的喜悦和感到,时常伴随死亡的危险。”
不知为何,此时布雷想起了自己黑皮搭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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