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物质做不到的话，纯粹的以太魔力你就无法操纵了吧？”
狭小的房间里，凌雨涵面不改色地闪腾挪移，借助有限的地形不断躲避林晓的魔弹。
看上去非常狼狈，但是实际上并非如此。
“抓住你了！”
声波化作利刃向着化为人形的林晓切割而去，逼迫他再一次化作黑雾。
“呲啦――”
完好的墙壁上瞬间出现一道长长的刀痕。
“化作黑雾是需要持续消耗体力的，你会先撑不住，然后被我吊起来打一顿！”
“真不知道谁教你这么多骚话，结果出来之前胡乱预测可是会被打脸的！”
黑色的剑刃再度狠狠砸在凌雨涵身边的空气屏障上，引起一圈圈看不见的波澜。
与此同时，坚实的地面突然升起一根根黑色铁桩，眼看就要将凌雨涵变成受难的耶稣。
“等你很久了！专心操纵黑雾化形的时候没有办法分心黑雾化吧！”
强烈的光凝聚成长枪从窗外刺入，目标直指林晓的心脏。
而被铁桩破开的地面也迅速挤压合拢，将钻出一半的黑色铁桩也卡得死死的，令其动弹不得。
黑暗中，林晓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这句话同样送给你！使用能力同时抵挡剑刃还要操纵光之枪的你！还有余力抵挡剩下的攻击吗？”
一面漆黑的镜面出现在光之枪前进的道路上，同时周围的黑雾翻滚涌动瞬间刺出无数刀枪剑戟。
“啪！”又是一声响指。
强横无匹的声波与空气波动瞬间展开，球状的冲击波轻而易举地摧毁了一切攻势，让林晓再一次被迫进入黑雾化。
……
“呼呼……我承认小看你了，本来还以为你最多能支撑三个回合呢！”
“哈？这话难道不是应该我来说吗？”
两人相对而立，气喘吁吁的样子说明他们都已经几乎用尽全力。
嗯，在不拆毁这间书房的情况下用尽全力。
突然，林晓毫无征兆地眼前一阵眩晕，随后向前倒下。
凌雨涵也几乎同一时间跌坐地面。
“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尽管自己也是头痛欲裂，林晓还是首先询问凌雨涵的情况。
“还好，你没有强到碾压的程度。”凌雨涵看起来也恢复了正常，伸出一只手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
“简直变成河豚一样膨胀起来了。”
林晓背后冷汗直冒。
“你大概能清醒多久？我觉得我快撑不住了……”
接受过多负面情绪的林晓好不容易挣扎着清醒一下，却很快感受到神智正在慢慢模糊。
“我没事了。”
林晓：？？？？？
等会儿！
我们用的是同一种方式吧？都是从大佬那里偷点力量然后接受副作用对吧？
凭啥你就能这么快恢复冷静啊！
狗作者你是不是给丫开挂了！
我举报啊！
“虽然知道这是一件好事，但是不得不说，真让人不爽。”
重新明亮起来的房间里，林晓单手掀起额前的刘海，再次进入副作用状态。
“嗯。”小姐姐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捡起没有被损坏的《鲁滨逊漂流记》接着沉浸在故事的海洋里。
林晓……就很气。
“切！”
他顺手捡起精装版书籍的下册，抬头却看见凌雨涵那一双古井无波的眸子正直勾勾盯着他。
“行吧。”
冷淡状态的林晓没有和凌雨涵一战的体力，于是果断选择了从心。
要是打起来，凌雨涵重新开启她的【链接】一样的能力进入外挂爆种模式，那林晓不是被吊打？
对不起，外挂更高级更完善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于是林·救世主·绝不吃瘪·晓乖乖拿起书桌上的《电磁场导论》苦逼地开始读书。
别和我说什么情感淡漠变成疯子，我只要学习就够了！学习使我快乐！学习使我冷静！
朋友！有时间发疯，你的斯托克斯环流公式背了吗？
忽然，刚开始认真看书的林晓感到一双手放上他的肩膀，动作生涩但是力道轻柔地开始为他一点点按摩起来。
安培环路定理，高斯定理，牛顿莱布尼茨公式……
清晨的阳光斜射照耀在他们身上，一个冷着脸坐在椅子上啃书，一个站在身后微笑。
“这一次，不要丢下我了。”少女轻声呢喃，眼中闪烁着淡淡的金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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