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雨微微地叹口气说:“汪工,谢谢你们的抬举和厚爱。我不是张老板的人,他怎么会相信我,老庞和老陈资格比我老,又怎么信服我,我做了队长,工地只会混乱,不利于工程顺利进行,也引发你们和张老板的冲突。”
汪监理反而愣了,萧文雨不仅有大局观,也能从更高层次地看问题,“萧队长,错失了这次机会,你不后悔吗?”
萧文雨笑了,“只要你有能力,不会因为一棵树而错失一片森林。”
汪监理停了片刻,忽然问:“工地结束后,你有什么计划?”
萧文雨没有回答,反而问汪监理:“汪工,工程结束后,你是不是回南洋呢?”
汪监理愣了愣,叹口气,“我祖籍是东南省人,在我祖爷爷年轻的时候,我们一家搬去了南洋。这次来南城工作,我发现中国机会太多了,但没有合适的合伙人。”
萧文雨笑了,“来福冈区之前,我们在建安区呆了一年多,认识不少人,工地结束后,我们回建安区,组建一个施工队,接一些活干。如果你不嫌弃,我想请你和我们共创大业。”
汪监理又愣了片刻,忽然笑了,“你年轻,有能力,有想法,也有这么多人跟随你,好,我答应你,只要你需要我,我留下帮你。”两人又聊了一会,回宿舍休息。
第二天收了工,萧文立和萧文雨离了工地,在附近的小吃店吃晚饭。
萧文立喝了两杯酒,忽然问:“文雨,我听说,张总工程师和李总监主张开了丁民,有意叫你替代他,你怎么帮丁民说话呢?”
萧文雨苦笑着说:“我也想取而代之,但咱们不是张老板的人,用钱上他会处处制约咱们,老陈和老庞对这个位置也是虎视眈眈,现在大家一团和气,有了利益冲突,他们会立即反戈咱们。”
萧文立惋惜地说:“咱们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上位。”
萧文雨和他碰碰酒杯,“咱们来这儿的目的是学习经验和拉拢人,不是要做什么大队长小队长?”
萧文立暗暗吃惊,又是暗暗高兴,萧文雨不再是小时候做事莽撞的萧文雨,他已经有城府了,也懂得把握局势,掌控机会,不被短暂的利益所迷惑,“那咱们以后怎么做呢?”
萧文雨笑了,“咱们以后要出去接工程,必须有自己的班底,像张守富来南城接活,他有丁民这些徒弟或老乡,人家也放心地把工程承包给他。”
萧文立依然有些惋惜地说:“你在省城的时候,已经能带队干活了。但你不做大队长,怎么积累掌控整个工程进度的经验呢?”
萧文雨哈哈大笑,“这是奶奶在中国投资的第一价酒楼,她怎么能不来视察工地呢?只要咱们和她相认,不是能名正言顺地接管工地吗?”停了停,“即便奶奶不来,咱们以后接了工程,也能慢慢地摸索和积累经验,我已经说服了汪监理,工程结束后,他会留下中国帮咱们。”
萧文立也想通了,“大奶奶来了,咱们和她相认,大伙知道你是大奶奶的孙子,即便张守富,也要给你面子。”
又过了几天,下雨了,工地也停工了,丁民叫萧文雨一块出去吃饭,萧文雨知道,他这是感谢自己帮他,也不推辞,和他一块离了工地。
这次丁民找了一个相对比较好的餐厅,他亲自给萧文雨倒了一杯酒,“文雨,这次的事,多谢你帮我说话了。”
萧文雨急忙双手接过酒杯,笑着说:“丁队长,你看得起我,叫我当小队长,给我的工钱也比他们高,这也不是你的过错,我不帮你说话,太不够义气了。”停了停,“张老板后来没说什么吧?”
丁民也干了一杯酒,“我是他徒弟,跟着他很多年了,他经常几个月不来工地,都是我撑着,他能说我什么。”
萧文雨笑着说:“丁队长没事,我也放心了。”
丁民忽然问:“文雨,大家都吃坏肚子了,你们几个怎么没事?”
萧文雨急忙笑了笑,“我们小时候在家天天锻炼身体,体格比他们好,从小到现在,没生过病,但也差点受不了。”
丁民讪讪地说:“他妈的,这次被他们坑了,下次再也不去他们那儿买肉了。”
吃了饭,丁民刚要去付账,萧文雨急忙拦住他,说这顿饭是他请的。丁民也借坡下驴。
从此之后,丁民非常重视萧文雨,整个工地的活都交给了萧文雨,除了钱财的事,什么事都是萧文雨主管。萧文雨也经常找张总工程师和李总监汇报工作,也顺便和汪监理探讨工程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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