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英和王延平笑了,“好的,萧先生,你压了这么多天的火,今天好好地发泄发泄吧。”他们说完,往后退了十来步,看着这帮汉子。
这帮人看着萧文生三人,反而愣了,领头的汉子吃惊地说:“你是萧文生?”
萧文生不屑地笑了笑,“是我,要动手,你们一快上吧。”
一个汉子突然冲了出来,拿着一根钢管猛地砸了过来,萧文生一闪身,躲了过去,伸手拿出他的手腕,猛地反方向一折。这个汉子惨叫一声,他的手臂在肘部被萧文生活活地反折断了,即便医治好了,以后这条膀子也不能使大力了。他混社会,全靠武功和力量欺负人,手臂不能使大力,如同废了武功,以后只能安安分分地做个农民了。
其他的汉子们目露惊恐,但也叫喊着冲了过来。萧文生快如闪电,出手狠辣,他一出手,必然有一个汉子倒地,他下手不留一丝情面,这些汉子们不是被他折断了手臂,便是被他踢断了腿骨。
萧文生一口气废了二十来个汉子,剩下的二十来个汉子们吓呆了,他们不敢再动手,惊恐地看着萧文生。他不是一个人,他是魔鬼,他们这些人在眼内,也不是人,是一群嗷嗷待杀的绵羊。
魏天英和王延平也吃惊地看着萧文生,他们和萧文生交过手,他的拳术自然天成精妙绝伦,是他的家传武功,非常适合单打独斗。但他这套拳术,力量和技巧结合的非常完美,一招一式,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所到之处,尽是敌人薄弱部位,非常适合群战。他不想要这些人的命,又不想这些人以后再拦路抢劫祸害行人,击中敌人的部位全是一些脚踝、膝盖、肘部、肩膀,这些部位被击中之后,立即骨骼粉碎或者韧带撕裂,即便恢复好了,也不能使重力,最多做个普通人。
有几个汉子看势不妙,刚要逃跑,被魏天英和王延平拦住,三招两式击倒在地,他俩不想破坏萧文生的用意,只拦住这些人,不伤害他们。
萧文生又击倒了十来个汉子,剩下十来个汉子惊恐地看着他,瑟瑟发抖,不敢上前,也不敢逃跑。忽然传来一阵臭味,一个小青年吓的屎尿都出来了。
萧文生看着剩下的汉子们,不屑地冷笑说:“马家才兄弟有你们这些庸碌无能又胆小如鼠的废物,也妄想灭了我们,简直痴人做梦。”停了停,“你们是我给马家才兄弟的挑战书,不要想逃,动手吧。”
汉子们看萧文生不放过他们,只得拿着棍棒钢管上来和萧文生做困兽之斗。又是十几个会合,这些汉子们全部倒在地上。
萧文生收了手,扫了这帮汉子一眼,淡淡地说:“你们告诉马家才兄弟,他再敢劫我们的车伤我们的人,他劫一辆车伤一个人,我废他五十个人一百个人。”
魏天英和王延平暗暗感动,车队出事后,萧文生不叫众人报仇,他不是怕事,是不想兄弟们有危险,马家才兄弟称雄甘肃道十几年,人手众多,他们即便能击垮马家才兄弟,也要损失不少兄弟。何况,他们树敌太多,很不利于他们今后的生意扩张,他这样反击,能够从心理上摧毁马家才兄弟的斗志,也能震慑所有黑道大哥们。他不是个嗜杀之人,但对敌人,却不会有任何怜悯,对敌人的同情,便是对朋友的冷酷。
魏天英笑着说:“萧先生,这些人如何处置?”
萧文生看着满地呻吟的汉子们,冷冷地说:“既然是挑战书,越惨烈越有震慑性,他们在这条路上不知道害了多少行人,废他们一条胳膊一条腿太便宜他们了,你们也活动活动拳脚,替张义民王清运他们报仇。”
魏天英和王延平也憋了很多天,一听萧文生发话,立即对这些汉子们拳打脚踢。他们和萧文生一样,不要这些汉子们的命,只废他们的胳膊和腿。
十来分钟,这些汉子们全部手脚残废,个个疼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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