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风波结束后,萧文生叫秦俊忠带着众人留在北郊小院,他和萧连树王延平借口前往批发市场,离了北郊小院,直奔火车站。
行了七八个路口,魏天英站在一辆面包车旁,萧文生和萧连树王延平上了面包车,萧文康在陪着夏东海说话。
萧文生拍拍夏东海的肩膀,“东海,委屈你了,灭了马家才,我会亲自请你回西城,然后给你平反昭雪。”
夏东海笑了,“萧先生,这个关键时刻,能够稳定大家的军心,牺牲我个人一点荣辱算什么。”
魏天英笑着说:“我和文康说了,叫东海回家一段时间,然后安排他在一个货运站做事,以后机会成熟了,再叫他回来。”
萧文生看看萧文康,“文康,东海是替咱们承担责任,如果怕泄露风声,叫他一直在老家,但你要月月给他寄钱,不能委屈了他。”
魏天英和王延平暗暗感动,萧文生是个商人,说话也是冷酷漠然斤斤计较,给人一股利益至上的感觉,但他重情重义,知恩图报,他和某些领导人的寡情薄意见过河拆桥见利忘义相比,值的众人一生追随。
夏东海感动的热泪盈眶,“萧先生,冲你这些话,即便叫我上刀山下油锅,也心甘情愿。”
萧文生笑了笑,“这次已经委屈你了,我怎么能再叫你上刀山下油锅呢?”他们到了火车站,萧文康和魏天英陪着夏东海买了车票,然后送他上了去省城的火车。萧文生和萧连树王延平留在车内。
过了一个多小时,萧文康和魏天英回来了,从西城前往省城的火车有票,他们买了最早的火车票,送夏东海上了火车,然后回来向萧文生汇报。
魏天英忽然问:“萧先生,你不怀疑咱们内部有奸细吗?”
萧文生摇摇头,“我相信兄弟们,但我不相信李东平。”
王延平点点头,“一山不能容二虎,咱们人多势众,又能做生意,他的兄弟个个想弃暗投明,他对咱们的恼怒不比马家才兄弟少,恨不得马家才兄弟来找咱们的麻烦,又怎么说帮咱们和马家才兄弟说情呢?”
萧文生冷笑着说:“李东平说的帮我们说话,他是想稳着我们,然后坐山观虎斗,咱们输了,他能吞了咱们的车队,咱们赢了,他能吃掉马家才兄弟的地盘。这个老狐狸,表面说,不求上进,满足现状,实际是野心勃勃,天天想着鹬蚌相争渔人获利或者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好事。”
魏天英知道他已经有了御敌之策,笑着说:“萧先生,这儿是他的地盘,咱们一举一动都逃不了他的眼线,咱们如何反击马家才呢?”
萧文生看看萧连树和萧文康,又看看王延平,“咱们要来一着瞒天过海,迷惑了所有人,然后杀一儆百,威慑整个西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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