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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上午十点多,萧文雨刚刚和城建部门杨局长通了电话,前台小姐打电话,“萧主席,有位萧连雯小姐说是你的侄女,她想见你。”
萧文雨一愣,中华大酒楼复工后,陆仲康说中华酒楼工地是萧连雯在监工,他特意叮嘱陆仲康保证萧连雯的安全,也以为她很快会来看望众人,但她没有,“好,请她来我办公室。”
时间不大,萧连雯来了办公室,“三叔,好久不见。”她今天从办公室过来,上衣是淡蓝色短袖衬衣,下衣是黑色套裙,肉色长袜,黑色皮鞋,披肩长发,美丽大方,精明干练。
萧文雨看着她,又高兴又感叹。她长大了,不再是跟着他们玩的整夜不回家的假小子,她是萧文生的得力助手,北方酒店业总经理,与刘元春齐名的酒店业双娇。他急忙请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笑着说:“连雯,一晃十二年过去了,你什么时候到的南城?这次打算来多长时间?我安排个时间给你接风洗尘。”
萧连雯看着举手投足流露着稳重和霸气的萧文雨,又是高兴又是佩服,他不再是那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他是雄踞南城的南天集团主席,“我来十多天了,二叔叫我来管理中华大酒楼。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以后你要多多照顾侄女。”
萧文雨故作惊喜地说:“好呀,咱们十几年没见了,以后你看得起我这个叔叔,经常来看看我。”停了停,“不仅我,大成叔、大兵叔、大克叔、大铭叔、攀登姑父、文威、连权、连杨他们也在,只要你有事,尽管说话。”
叔侄俩十二年没见,有着说不尽的话题。萧文雨经历丰富,他从小吃店、超市、工地打工、带队接村民楼、成立南天建筑、参加南方交易会和成立南天机械、接美国体育单子和成立南天服装……他着重说了萧琳把他们撵出中华大酒楼工地和打击南天科技害的罗志亮众人坐牢,萧连雯听着,时而高兴,时而愤怒,时而紧张,时而赞叹。
相比于萧文雨,萧连雯的阅历平淡了许多,她91年跟着萧文生去西城,然后在西城复读,92年度大学,99年研究生毕业,萧文生安排她主管北方大酒店,她拉着一帮大学同学和校友,在萧文生的重金支持下,在长江以北和长江流域开了十几家分店。萧文雨非常高兴,尽管她是萧文生的人,但他们是一家人,她有今天的成就,他很高兴,也很骄傲。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了。萧连雯喝口水,突然叹口气,“三叔,你和二叔年纪相仿,也玩的最好,闹成现在,文康叔和连松连树也都很痛心,你们是亲兄弟,不能好好地坐下谈谈吗?”
萧文雨暗暗笑了,萧文生派她做说客来了,“二哥一来南城,二话不说,就要求我向南洋集团道歉,他有我这个弟弟吗?”
萧连雯苦笑着说:“我来找你,是瞒着二叔的,现在文康叔和连树连松都不知道你和二叔闹僵,如果是他们,也不会来找你。”停了停,叹口气,“当年咱们离开古城,你和二叔相约十二年后相聚,然后联手共创一个属于咱们萧家的商业帝国。今年是第十二年,我们却成了敌人。”
萧文雨看着萧连雯,淡淡地笑了笑,“连雯,这十二年,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杉的妈妈文红,她是南洋科技员工文延展的女儿,我要娶她,奶奶不同意,萧琳挟私报复派文延展去印度,文红天天懊悔和自责,最后患了忧郁症,连杉不足七个月就出生了。文红出车祸后,她又大闹灵堂,叫文红走的也不安宁,她的骨灰都不能平平安安地留给我,不是我不仁不义,是他们南洋集团欺人太甚。既然二哥是南洋集团继承人,我和南洋集团之间的恩怨,就有我们来解决吧。”
萧连雯一惊,萧琳和老夫人反对文红和萧文雨的婚事,97年萧文雨给她的信说了,但后来的事,她没再听说。“三叔,萧琳和祖奶奶反对你和文红的婚事,打击你和文红,你恨她们,报复她们,我也很支持和赞同,但你知道二叔的痛苦吗?”
萧文雨冷哼一声,“你说。”
萧连雯苦苦地叹口气,“我们去西城的路上,留下一句话,成功兮衣锦还乡,失败兮魂落他方。现在的我们,是功成名就的英雄,但牺牲的人呢,仅仅留下一抔黃土。”停了停,“三年前,二叔去美国谈生意,一去半年多,他回来的时候,二婶于静患癌症已经离开二十多天。半年前,二叔带着连枫去谈生意,留他在酒店,他和王慧丽回了酒店,连枫也离开了。安葬连枫后,二叔一个人关在房里,整整七天七夜没有出门,谁说都没用。后来,连树和他说,既然咱们选择了这条路,就要承受所有的代价。”她说着,眼泪掉了下来。
萧文雨心好似被人重重地插了一刀,端着的水杯掉在地上。上次萧文生来看望他,他的眼神带着忧郁和悲伤,原来他刚刚经历了丧妻丧子之痛,他表面上尽管风采过人,内心却充满悲伤。
他没有说话,站起身,走向窗口,默默地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他的心充满了懊悔、内疚和自责,开始后悔拒绝萧文生的和谈要求,在萧文生最需要人安慰、鼓励和关怀的时候,自己又狠狠地刺了他一刀。这个小时候他刚从南洋回来一样,孤独无助,自己不仅不陪他玩,反而和萧文立萧连树萧连权萧连杨几人排挤他欺负他。
萧连雯擦擦眼泪,接着说:“二叔出来后,在西城停留了几个月,接着回北京夜以继日地工作。这次他来南城,我们希望他能见见你和祖奶奶她们,忘记二婶和连枫的伤痛,却不知,南城又出了这些事。”
萧文雨眼泪模糊了双眼,苍天啊,苍天,你太残忍,太无情了,我们兄弟成功地创立了事业,但都失去了爱人。二哥不仅仅失去了爱人,也失去了儿子。这是你对我们的成功给予的惩罚和报复吗?
萧连雯看看沉默不语的萧文雨,站起身,幽幽地叹口气,“三叔,我希望你和二叔不要手足相残,叫亲者痛仇者快。”
萧文雨擦了擦眼泪,回过头,“连雯,你替我向二哥道歉,但要我向南洋集团道歉,除非萧琳向我道歉和赔罪。”
萧连雯看着固执的他,无奈地叹口气,“三叔,现在南洋集团危机重重,祖奶奶又在医院,二叔志在复兴南洋集团,他现在惩治萧琳,这不是逼南洋集团四分五裂吗?”
萧文雨冷哼一下,“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是我的最低条件……”电话突然响了,前台打来的,他今天约了杨金豹吃午饭,前台问他是否出发。
萧连雯站起身,“三叔,你忙吧,我不希望我们兵戎相见。”
萧文雨有些歉意地说:“连雯,我中午有个饭局,不陪你吃饭了。连权今天在南天大厦,你们也十几年没见面,叫他陪陪你。”说着给萧连权打了电话。
过了两分钟,萧连权来了萧文雨办公室。萧文雨交待萧连权几句,急忙离了南天大厦。萧连权和萧连雯兄妹俩十几年没见面,寒暄几句,萧连权开车载着萧连雯到了附近的一家高级餐厅。
萧连权点了菜,叫了饮料,“你以后留在南城了?”
萧连雯点点头,“萧荻出事后,二叔叫我来南城接替萧玮姑姑管理中华大酒楼,文立叔和连杨呢?”
萧连权叹口气,“文立叔请假回家了,连杨在南天科技。现在的中华大酒楼不是萧玮姑姑管理吗?二叔要继承南洋集团?”
萧连雯也叹口气,“到了这种情况,二叔能不继承南洋集团吗?连权,你能劝劝三叔,他和二叔是亲兄弟,他也是祖奶奶的孙子,不能退一步,向祖奶奶和南洋集团认个错吗?”
萧连权看着萧连雯,长长地叹口气,“太晚了,萧琳撵三叔离开工地,三叔没恨她她反对三叔和文红在一起,三叔也没恨她她公报私仇派文延展去印度,三叔也没恨她但连杉早产后,他开始恨萧琳,后来文红出了车祸,萧琳又大闹灵堂,三叔彻底地恨上萧琳,也迁怒南洋集团。”停了停,“安葬文红婶子的时候,三叔发过誓言,他不仅要南洋集团离开南城离开中国,也要南洋集团彻底破产,他甚至不惜和二叔厮杀。”
萧连雯暗暗吃惊,萧文雨对南洋集团的仇恨太深了,他的仇恨,表示他和萧文生之间必然有一场战争。“文红出车祸和萧琳有关吗?”
萧连权耸耸肩,“很难说,但肇事司机原来是南洋科技的货车司机,车祸后,他在看守所自杀了,他的家人去了南洋。”
萧连雯记下了肇事司机的名字,“所以三叔在南洋造船、南洋医药、南洋酒店、南洋国际和南洋科技上报复南洋集团?”
萧连权没否认,苦笑着说:“现在三叔是骑虎难下,南天集团和南洋集团已经势不两立,即便二叔继承南洋集团,他也不能认错,一旦他认了错,表示彻底地服输了,南天集团和南洋集团的战争,也失败了。”
萧连雯苦笑着说:“这是借口吧,文红已经过世三年多了,三叔又结了婚,也有了孩子。萧荻的仇二叔已经替她报了,只要三叔向祖奶奶认错,二叔出面说和,南洋集团的人也不能说什么。至于萧琳,二叔稳定了南洋集团的局势,即便肇事司机和她没关系,二叔想惩罚她,不也是随时都行吗?”停了停,“这次是萧荻出事,如果是祖奶奶或玮姑姑出事,即便是三叔,二叔也不能留情。”
萧连权点点头,“萧荻出事后,萧玮姑姑接替她来了南城,我很担心祁新冷会对她和祖奶奶下手,派人暗暗保护她们。二叔和三叔是亲兄弟,但二叔从小被爷爷奶奶送给了祖奶奶,他和萧玮姑姑是亲兄妹。”停了停,“我想抽个时间和二叔见个面。”
萧连雯想了想,“也好,北方集团、南天集团和南洋集团,都是几百万人的集团公司,现在全球竞争非常激烈,如果咱们自己闹的你死我亡,这是给他们留下可乘之机。”
萧连权点点头,“我再和三叔谈谈,希望他能悬崖勒马。”接着叹口气,“文立叔在萧荻出事后,和三叔吵了一架,回了老家。”
萧连雯也叹口气,“文康叔和连松连树都不知道二叔和三叔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他们也会来南城帮二叔,但他们终究会知道。”停了停,“你们七个小时候被人称作七小霸王,现在都有了成就,却变得水火不容。”
堂兄妹俩吃了饭,萧连权送萧连雯到了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连雯,你和二叔说说,我想尽快和他回个面。”
萧连雯迟疑片刻,“好的,你等我电话。”说完,上车去中华大酒楼工地。
看着不停冲她挥手的萧连权,萧连雯暗暗叹口气。十二年了,萧文生和萧文雨这对亲兄弟已经破裂,萧文雨对南洋集团积怨太深,但作为南洋集团继承人的萧文生,又不得替南洋集团出战,这场战争,他们不得不开战了。
商场如战场,自己是北方酒店业总经理,又被萧文生任命南洋酒店业总经理,现在中华大酒楼和南洋酒店业情况非常不妙,自己唯有好好地经营南洋酒店业和北方酒店业才能帮萧文生分忧解难,至于和南天酒店业的竞争,也只能各为其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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